景猛站起来,他从来没被这拒绝过,推开过,好像巴掌明晃晃扇在脸上。他觉得自己真是在犯贱,最令人难过是那种像要满溢出胸膛心情,人家那里却是空。
他紧紧瞪着江隐:“这久,你种种奇怪举动都忍着没问,甚至你吃肉喝血,都没有再追究,知道你有事情瞒着,可考虑到你心情,也没有硬生生撬开你嘴,祁景可是掏心掏肺对你,就是快石头也该给焐热,可是你——”他快要说不下去,“你他妈怎就这油盐不进?”
江隐低着头,看不清他表情。
祁景像只困兽样在屋里踱着步,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堂堂个大男人,把陈年旧账翻出来。
想他他祁景从小到大,哪次不是别人追在他屁股后面跑,就算要报复他初识时轻视和欺侮,也该够吧!他现在可是被咬流滴血还巴巴把脖子往他嘴上送人,犯得着这大刀片子刷刷往他身上招呼吗?
他转半天,又走回来,往江隐身边重重躺,冷笑道:“你不是让走吗?偏不。偏要缠着你,你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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