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走过去,抓住他手:“别擦,都红。”
江隐动作顿,依言放下手:“也是,根本擦不掉。”
祁景看着他手臂,上面根本什都没有:“……你很讨厌他?”
江隐摇摇头。
祁景实在看不透这个人,善恶,喜怒,爱憎……通通都如雾里看花,模糊不清。
江隐和祁景对视眼,不约而同想到陈真灵身上那层“鬼气”,但他们都闭上嘴,谁也没说出来。
祁景安抚道:“也许是们想多。”
陈厝干巴巴说:“……可能吧。”
众人埋头吃饭,气氛有些沉重,陈厝直往嘴里拨白饭,明显神思不属。
过会,陈真灵为几人引见齐妍茹齐言路姐弟,和他们同在辆火车上那个大汉叫齐凯,还有刚才撞到齐骥,这伙人算齐全。祁景往另桌看去,就见庞五爻和王老三居然坐在张桌子上,水火不容两拨人几乎没怎吃饭,光瞪眼。
还活着?”
陈厝:“他不是梼杌墓第代守墓人吗?六十年前……现在还活着,得多大岁数?”
“八九十吧……”
陈厝竖起大拇指:“真够硬朗。”他又感叹道,“不过到爸这代就不行,那两个叔叔,奇奇妙妙兄弟,都英年早逝。留下孤儿寡母,他们两个孩子,就是两个堂兄,也早早夭折。”
祁景注意到江隐放下筷子,他们对视眼,都觉出有什不对。
祁景道:“你们见过?他是什人?”
江隐说:“个小贼罢。”
祁景还要再问,江隐却突然站起身来,侧耳向窗边听会,说:“走!”
祁景反应
宣布明天开始搜山后,陈真灵命小道士送醉酒人回屋,宴席也就散。
往出走时候,人挨挨挤挤,江隐忽然被个人撞下,往后退步,被祁景扶住。
齐骥满脸歉意看着他们:“抱歉抱歉,没看路。也巧,进来时候你撞,回来时候撞他,哈哈哈……”
他神色坦然,祁景也觉得他不至于为这点事特意报复下,但江隐面皮却有些紧绷,也许常人还看不出来,祁景却瞧清二楚。
果然,等他们回房间,江隐就把外套脱下来,抽几张纸巾用自己瓶罐里水沾湿,用力擦着自己手腕连到臂弯处。
江隐问:“你知不知道,你两个堂兄都是什时候去世?”
陈厝努力回想下:“听小道士说,个是二十岁,个……前年,才十九岁,就死。”
他好像也明白过来,面上表情有些僵硬起来:“你们是说……”
瞿清白低声道:“这并不奇怪。守墓人以凡人之躯守阴穴地府之墓,寿命般都不长,更何况是梼杌这种大凶之墓。还听说,有些守墓人家族会遭到诅咒,子子孙孙寿元短促,年少早夭。”
陈厝手掩住脸:“等等等等,你们说没道理啊,两个叔叔死,爷爷和爸怎活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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