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璐璐点头：“那些杂菌中
部分是
母亲在山里采，但还有部分是老郭去菜市场买来。把菌汤倒掉
，警方也无法判定到底是哪些菌子出问题。警察在现场勘验时候发现老郭身上有针孔，把他打胰岛素针找出来。”
孟静：“那警方为难你
？”
陈璐璐：“还好。毕竟是死者家属，他们还是很尊重意见。如果真是食物中毒，食材又是老郭采购，他们不会太为难。”
孟静很高兴能听到这个结果：“那尸体呢？”
陈璐璐叹气：“原本派出所警察并不打算把尸体带走，但他们打电话给市局汇报之后尸体又被扣住。来个小姑娘，叫蒲冬亭，她说认识你和老郭，说什都要把尸体带走。”
纤长手指却在触碰到被子瞬间被紧紧攥住，孟静轻轻轱辘,实实成成地滚进陈璐璐怀里。
“别走，抱会。”
呼吸在这瞬间都显得震耳欲聋,陈璐璐轻叹口气,只是宠溺地轻轻拍着孟静后背。
像在安抚个小婴儿。
“你怎救？”良久之后，孟静终于开口。她趴在陈璐璐身上,像只受惊小狐狸样抬起头，眨着大眼睛。
声沉闷滚雷将孟静从睡梦中唤醒。孟静睁开眼,头枕着陈璐璐腿，发丝凌乱，因为闷热而纠结在起。
只盏壁灯亮着,整个房间看起来温暖又舒适。陈璐璐靠在床头正睡着，呼吸声很轻很轻。
这温馨场景让孟静有着不敢相信感觉,在地狱里走过遭后,她变得开始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她伸出手，试图轻轻抚摸陈璐璐脸庞。
冰凉舒适触感袭来,让孟静有些舍不得放手。她因为折磨而变得枯瘦手指逡巡在陈璐璐侧脸上。
听到蒲冬亭这个名字，孟静不由地后背汗毛立起来。她有些羞赧地看向陈璐璐。
四目相对，陈璐璐心领神会，安慰地揉搓着孟静头，安抚道：
“那天昏迷醒过来时候,看见地上老郭，就知道是你做。艰难爬起来找你,却怎也找不到你和秦帆。起初以为你们只是逃走,但在房门口看见血迹。检查老郭尸体,确认不是他血迹。就隐隐约约觉得你出事。”
“给你家里和秦帆学校都打过电话，但没联系到你们。就把你和秦帆来过痕迹都清洗遍之后报警。”
孟静无惊无喜地问：“你怎和警察说？”
陈璐璐：“就说可能是蘑菇中毒吧。”
孟静：“那你会不会有责任？你是律师，应该懂怎保护自己。”
种刀割般疼痛感划过心头。滴泪无力地从孟静脸颊滑落。
她甚至有点恨都懒得恨厌倦感,只兀自惋惜为什不公命运要悍然强加给两个无辜女人。
她心疼自己,更心疼陈璐璐。
陈璐璐睡眠很轻，孟静手动，她便醒。
“饿？”陈璐璐本能地问,说罢便伸手要掀开被子，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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