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鼻息喷薄到谢隐颈侧,似有钩子狐狸尾巴,轻轻柔柔地扫在谢隐最敏感神经上。
霎时间那晚在医院里异样春梦浮现在脑海中,谢隐周身肌肉都跟着紧绷起来。
他平地生出仓惶来,想和秦淮说两句正事转移注意力,然而他转头瞬间才意识到两个人几乎近到可以触碰鼻尖。
秦淮澄澈如湖水双眸正紧紧盯着谢隐,真诚又坦然地等待着谢隐回应。
可他不知道,对面男人,已然是阵心浮气躁。
结果秦淮礼貌颔首:“好,那就打扰。”
宋思似乎也看出秦淮爱干净本性,忙里忙外地给客房换整套崭新被褥。
晚饭时她也喝点酒,收拾完就嘱咐二人:“你俩别聊太久,也早点睡。”
谢隐熬夜熬惯,觉得时间尚早,就拉着秦淮去他房间聊天。谢隐房间是个小套间,有着套看起来就很舒服柔软沙发。
谢隐慵懒地窝在贵妃椅上,看着坐着板板正正秦淮,说道:“别那拘束啊,当你自己加样······”
淮却主动要陪他们喝点。
谢隐怔楞,但很快就理解秦淮意思,也没阻拦,只嘱咐句:“你量力而行。”
酒水穿喉下肚,温热着四肢百骸,让人瞬间有种飘飘然感觉,夜晚黑暗与心头烦躁在刹那间揉进温柔意志里,烦恼点点被吞噬,谢隐看着秦淮,柔和灯光给他也镀上层暖晕。
秦淮万年瓷白脸上也有红晕。谢隐借着酒劲凑到跟前去,问他道:“你皮肤怎那好?”
谢年桥丝毫感受不到儿子话里音外旖旎想法,大咧咧笑:“人家不像你淘得跟猴似,你小时候晒得比现在还黑!”
谢隐喉头颤动,嘶哑着声音承诺着:“是。你放心。”
酒气裹挟着暖光暧昧,在鼻息相交瞬间逡巡在两个还年轻灵魂之上,夜晚又次陷入沉寂,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屏
说罢,他往旁边挪点地方,说道:“这贵妃椅舒服,别坐椅子上。”
天地良心!谢隐说这段话时候绝对秉持着主人对客人照拂,仅此而已,绝无杂念。
然而人在酒后,哪怕是秦淮这般挺拔之人,也不免如踩在柔软绸缎上般,脚下发飘。
秦淮听话地挪到贵妃椅上,只是脚下距离有点没掌握好,偌大张沙发椅,二人却几乎紧贴在起。
秦淮沉沉坐在沙发椅上,竟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坦然侧头看向谢隐,问道:“你会保证小穆安全,对吧?”
没错,每次回家吃饭,都是谢隐被扒皮处刑日子。
但谢隐挺开心,心尖上共就坐着这三个人,如今都在他身旁。
酒过三巡,谢隐也知道万事适可而止,他打算送秦淮回去。
宋思却说:“这晚,你还喝酒,小秦老师,就委屈下,在家客房睡晚吧。”
谢隐嗤笑,摆手,正打算告诉宋思,秦老师这种bking不可能住在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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