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心领神会,开口问道:
白超然在做实验之前问谢隐:“你觉得这条狗和孩子失踪之间有关联可能性有多大?”
谢隐:“不知道。几乎没把握。”
白超然:“好样。”
几个小时漫长等待,谢隐和秦淮就靠在窗前,看月亮点点落下,看天边泛起红晕。
谢隐撑不住,想抽根烟,看眼秦淮,想想又算。
秦淮要把蓝硕送回家,蓝硕几番推辞,秦淮仍旧坚持。
回去路上,蓝硕说道:“比你们更熟悉路况,根本不用送。”
秦淮没有说话,只闷头走着。谢隐伸手摸摸蓝硕小脑袋瓜,笑道:“听哥哥话,小男子汉。”
小男子汉几个字像是无尽鼓舞,让蓝硕回家路都挺直腰杆。
长夜漫漫,也终将破晓。
这个孩子痛痛快快地哭场。
良久,蓝硕哭完,止住抽噎,抹干眼角泪水,像个小大人样十分郑重地向秦淮提问:“你能保证,让它吃饱住暖,不再被卖掉,不会被杀掉吗?”
此间清风明月,男孩站在天地间,问得无比虔诚,虔诚到比谢隐见过婚礼教堂中誓言更如磐石。
秦淮也绝不因对方是个孩子而轻视对方心意。他字顿地答复:“发誓,会直照顾它,让它过上幸福无忧生活,直到它离开这个星球。”
这刻,谢隐怔忪,恍然间他看到脑海里许多坚毅身影重叠在起——
谢隐没头没尾地说句:“谢谢。”
秦淮眼中漾起玩味神色:“谢什?”
谢隐时语塞,只得耍赖道:“不谢什,谢隐。”
这句贫嘴话赶巧被刚从实验室出来得白超然听到,他学着谢隐强调说道:“真稀罕,还以为你叫谢隐呢。”
谢隐算是怕这位阴晴不定法医,索性不说话,把任务交给明明谁都不爱搭理,偏偏却人见人爱秦淮老师。
——
谢隐和秦淮等不及天亮,在赶回警队路上就对法医白超然顿夺命连环call,终于把这个作息及其规律冷血法医叫醒。
白超然仍旧没什好气:“谢队最近真是业务广泛,不是鸡就是狗。”
话虽这说,白超然还是在十五分钟之后赶到警队。
三个大男人连懵带骗,才在没有给拉布拉多打麻药情况下,在它口腔里提取些食物残留。
孟昀衣冠冢上警服照片笑容,王世佗老人家几十年如日照拂病患慈祥神态,方冷秋为救孩子们孤身犯险决绝背影,那个坚持报警男大学生果毅眼神······
她们身影重叠在男孩小小单薄肩膀上,顶天立地地站在秦淮面前。
蓝硕:“好。相信你。”
秦淮承诺,无论什时候蓝硕想要见这条小拉布拉多,他都会来接他。两个人拉钩上吊时候,蓝硕又恢复孩子模样,天真烂漫笑容让人心情都愉悦起来。
蓝硕:“好,得赶紧回去,爸要是发现偷跑出来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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