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零星几个监控点录像,队里分析波,在当时时间段里,没有人抱着孩子离开这区域。但这个分析结论不足以说明什,因为覆盖面不全,且无法排除乘车、将孩子装进包里等情况。
也就是说,监控几乎不能提供任何有用价值。
另外车站等公共交通运输点均已收到通知,正在加大排查力度。
但谢隐知道,这小个孩子,随便藏匿在任何个地点都可以。拉网排查意义非常小。
现在问题是,他该怎办?
谢隐勉强蹲下身,尽量不让自己碰到肮脏墙壁。从隔间门下面缝隙确实可以看到外面是否有人走动。但如果是婴儿车,只能看到轮子部位,这其实有很大风险隐患。
现如今即便是大城市商场都很难做到母婴室全覆盖,在这样个老旧城区,就更不可能。
谢隐从隔间出来,问程翠明:“再仔细回忆下,你在上厕所时你‘好像’看到有人经过,那个人穿什样鞋子?”
程翠明几近精神失常,她抹干眼泪,哽咽地说:“真不记得。”
女警试图再询问,谢隐制止。越逼她只能越紧张,人在没有受到过专业训练时候,是不会对看过每样东西都形成记忆。这个时候强行引导,只会让记忆扭曲,发生事实偏离。
程翠明如同受惊野兽般,不再在乎什理智与面子,向婆婆王二女扑过去。
个女警在中间拉架,几乎拉不住。
谢隐没办法,他大喝声:“再打就都关回局里去!”
二人才逐渐恢复理智,松开手。
儿媳妇头发被薅掉绺,婆婆嘴角被打出血。谁也没占着便宜。
谢隐从厕所出来,看下附近地
举个例子,这个时候如果女警说是不是蓝色高跟鞋?程翠明就可能马上在脑海里出现蓝色高跟鞋影像,进而修改记忆,觉得那个人影穿双蓝色高跟鞋。
实际上,有可能是双黄色帆布鞋。
谢隐从厕所出来时,队里来电话。
厕所和程翠明家附近监控摄像头少得可怜,即便是附近商户也都没怎装监控,只找到零散四五个点,但没有直对着厕所。
也是,谁没事安个监控监控厕所呢?
谢隐让女警帮忙清空女厕里人,他来到程翠明所说隔间里,关上门。
程翠明家所在这个片区本就是老街区,房子虽然都是楼房,但大都建造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这种条长走廊串连着许多个单间筒子楼里并不是每家都有洗手间,而是每层楼有四个。
楼里洗手间进出人杂,再加上管道老旧,总会出现漏水或者堵上情况。
所以这附近公共厕所就比较多,但环境也是同样差,就是传统意义上旱厕。行人进去,几乎什都看不见——连灯都没有,只能各自打开手机照明。
关上隔间门瞬间,谢隐感觉股难闻气味扑面而来,他皱着眉头看向地上坑,这是有多久没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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