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挂断电话,连点犹豫机会都没给谢隐。
很快,谢隐接到秦淮发来视频。
视频很长,前面是秦淮试图说服秦父过程,秦父从冷漠到激动,二人互相攻击着,搓着火,最终隐忍不住等来爆发······秦父巴掌打在秦淮脸上,大喝着:“你竟然为那个杂种来质问自己父亲!你以为他是你亲弟弟?你和他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他就是你继母和别人生野种!”
谢隐在视频中看到秦淮精神支柱崩塌,看见他支离破碎理智,看见他苦苦支撑艰难······谢隐感觉胸口如有刀绞般刺痛。
秦
那个割破自己手腕放血以祭仪式地男孩,是秦淮无数个梦里祈盼着地弟弟,秦穆。
如果秦淮知道自己心尖肉就这样被别人诓骗圈养,甚至践踏如烂泥,他该怎办?
谢隐感觉周身都酥麻着,僵硬地站在那里动不动······如果秦穆是齐器,那剩下地孩子们呢,他们是不是也是齐器?
齐器号,齐器二号······
齐锡澜要养那多齐器干什?
······
如被惊雷劈重般,个大胆想法骤然出现在谢隐脑海里。
他见过几次齐器,根本就不是同个齐器!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上,有无数个齐器!
谢隐赶紧吩咐韩易去提取现在昏迷齐器DNA,看看与失踪儿童中名单进行对比。
种清晰预感,他觉得这是突破口,临门脚着力点。
谢隐站在窗前,慢慢思索着。
如果那个房间不是齐器房间,那他为什会出现在那里,等谢隐出现。齐锡澜又为什会赶到,在谢隐面前上演出“慈父”戏码?
这切都是齐锡澜安排好!那时他就已经开始监视方冷秋,他特意设这个局!
可这切意义是什······
有调证据,谢隐是不是可以申请逮捕齐锡澜?
他脑子很乱,但又必须条分缕析地找到问题关键点。
就在这时,谢隐电话响,是秦淮。
谢隐几乎颤抖着说声:“喂?”
对方声音显然比他还要虚弱:“拿到些证据,你看看。”
时间分秒流过,谢隐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白超然兴奋地推门而出:“老谢!还真让你丫猜对。”
谢隐接过白超然手中地检验报告,周身血液都倒流到脑子里来,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
化验单上赫然写着——
匹配人:秦穆。
谢隐如同蜷缩在蛋壳里般,如今蛋壳剥离,只剩下薄薄层膜,等待谢隐去戳破。
为什······
谢隐闭上眼,抬起脸面向阳光,仔仔细细回忆着从上船以来经历切——
每次照面不是行色匆匆,就是光线昏暗。
拍卖会上低头玩手指齐器,与谢隐在房间里狭路相逢齐器,被齐锡澜掌掴齐器,傩舞会上没有拆穿谢隐齐器······齐器为什没有拆穿谢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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