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小心翼翼撬开那块地板,才发现里面有个小小凹槽,凹槽中间用铁板支撑着,所以即便中空,也不会让地板破碎。
谢隐用手比量下凹槽,长约70cm,宽只有15cm左右,地下浇筑水泥,再没有向下挖掘可能性。
这小个凹槽,能干什呢?走人是不可能,只能是放东西——
谢隐想到这,猛地抬头看向秦淮。在对方眼中,他也看到同样答案。
放画!
环视四周,谢隐视线落在房间上方通风口上。
方冷秋摇头:“不可能是从那里被偷,通风管道特别狭窄,个人都不够过。”
谢隐身量高,双手攥住通风管道口,凭着惊人臂力和核心力量向上挺起,看眼,宽窄确实不够个人通过——别说是成年人,就是儿童都很难通行。
谢隐跃而下,还来不及扑打开手上尘土,在落地瞬间,他突然觉得脚下地板有些许晃动。
很细微,转瞬即逝晃动。
入夜。因本次拍卖会所有拍品均已交付,库房安保已经撤下来。
就连走廊里灯都不开。
“吱呀”声,方冷秋在谢隐帮助下推开库房厚重保险门,股热浪扑面而来,瞬间将三个人团团围住。
“通风系统关,所以这屋子就闷得厉害。”方冷秋说罢想要去开启房间通风系统,却被谢隐阻止。
这大机器刚开机时候声音会非常大,谢隐此时调查已经没有杜仕达公司支持,单纯只是和方冷秋之间协议,他不想引来太多人,节外生枝。
副古画卷起来,刚刚好严丝合缝地放在这个凹槽里。可既然有专门保险柜用来收藏拍品,又为什要再单挖个凹槽在这?
谢隐和秦淮目光全部落在方冷秋身上,但对方眼中惊愕看起来远超二人。
谢隐没有急于去质问方冷秋,而是将这几日所见所闻在心中复盘——
无论是方冷秋,齐锡澜,还是王庚阳……每个人都是看似说得通,却又漏洞百出。
就像此刻这个凹槽
谢隐附身,去查看脚下地板。
此时,他才发觉整个房间最大问题——实木地板。
怎可能有人给用于保险仓库做实木地板?为保险起见,般都是浇筑水泥。
谢隐用脚尖轻轻敲击地板,没有什异常,唯有他方才落地时踩过那块地板看起来略有缝隙。
缝隙很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房间逼仄,又没有灯光,只能靠手机上手电筒来艰难照明。
房间最中央陈列是个大保险柜,方冷秋按动密码打开,空荡荡什都没有。
谢隐俯下身,借着手电筒光,指尖摩挲着每个边角,不时撬动几下,仔仔细细查看着保险箱是否有问题。
虽然谢隐对开锁这类事情并不精通,但做刑警多年,对于保险箱构造和问题还是很解。
经过仔细检查,这就是个没有破损完好保险箱,甚至连夹层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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