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指尖像弹钢琴样轻点几下床头柜,朵妖异绚烂血红色山茶花镶刻在他相框上。他猛然将相框,扣在床头柜上,没给黑衣男人看清照片中两个人脸机会。
“叔叔既然送礼物,便送回去,还不是好事?”
说到这,男孩关上床头灯,他轻轻软软地滑入舒适蚕丝被里。
天地又是浑然体黑暗,仿佛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黑暗之下,到底还有多少悲剧,正在上演?
——
此时此刻,警队不远处处别墅中。
惨白纤长手指触碰到床头按钮,昏黄光线晕染开,虽然微弱,却与黑夜形成鲜明对比。
床上年轻大男孩眯着眼睛,逐渐适应光线。他毫无兴致地问句:“被抓到?”
崔力强“求仁得仁”笑,过度悲戚与讽刺笑容纠缠在他那饱经风霜脸上。
谢隐:“孙猛,们会将他绳之以法,不想对你过多说教,法律会制裁他,也会制裁你。可是那些无辜孩子,因为你执念和偏见而受伤甚至死亡孩子,他们不可怜?”
崔力强苦涩笑笑:“小同志,相信,这世上有因果报应。他们,就是他们父母因果。”
谢隐轻叹口气,说道:“因果报应?以前也不信,但今天,破例信回。”
谢隐将份报告推到崔力强眼前。
床头立着黑衣男人恭敬点头:“是,崔力强已近被抓。”
男孩向上挪挪,靠在床头,头卷曲微黄头发遮住半张脸,“是他抓?”
黑衣男人:“是,他看破游戏陷阱,又破解榫卯结构垃圾塔。”
男孩略有自豪笑容爬上他嘴角,“好。真好。”
黑衣男人不明白男孩为什这高兴,又不敢询问。
“曲念,那个被你割伤动脉,失血过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损伤女孩,就是嘴里直说‘杂种’。经过DNA比对,她其实是崔中河孩子。”
惊惧让崔力强瞳孔皱缩,张着嘴僵在原地——甚至口水流出来自己都浑然不知。
谢隐继续说:“袁咏梅直知道这个孩子是崔中河,她为能给孩子多要些抚养费,在得知崔中河已经脑死亡之后,选择放弃治疗,获得工伤补助。”
也就是说,崔力强直仇恨,最终被他亲手伤害女孩,正是他孙女。
凄厉呼喊声穿透审讯室厚重墙壁。审讯室外,秦淮看着窗外浓重夜色陷入深深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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