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怀知道这个半大孩子此刻动摇。他急于寻找个可以两全平衡点,而秦淮就是那个提供平衡点人。
“这样吧。也不难为你。你只需要告诉那两个被拐女孩在哪,想警察会善待你小兄弟们。”
如同抓住根救命稻草样,男孩纠结在起五官竟霎时间舒展开,他滴溜溜转小眼睛里透出股自作聪明狡黠。
想片刻,最终小乞丐咬着后槽牙看向角落里个铁皮柜。
那是个与整个房间里柜子都无异柜子,然而仔细观察,柜子里陈列几个小显示器都是黑屏——不
秦淮拖长尾音,像谢隐样不再看那小孩子,而是轻松地吹起口哨,云淡风轻地环顾四周。
“他……他们不会怪!”
小乞丐声音逐渐减弱,他上钩!
秦淮索性松开他手,激将起来:“算,你也不肯说,抓着你也没意义。你快跑吧,跑快点,生得像你小兄弟们样被抓起来。”
青春期男孩脆弱自尊心无疑受到最大践踏,他恨恨地推秦淮把:“才不跑呢!谁跑谁是孬种!”
于柔和。响鼓要用重锤,秦淮更需要是尽快找到罪犯和人质下落。
时间9月12日8点45分,秦淮也不知道罪犯在已经被抄老巢情况下还能否遵守48小时约定,但他知道快分钟找到人质,就多分钟生机。
如果他弟弟……
秦淮用指尖抠住手上伤口,让自己快速聚集精神。想到弟弟,橡圈厌恶疗法已经无法阻止他胡思乱想,他需要更清晰彻骨疼痛,才能保持冷静。
秦淮在想,如果谢隐在,他会怎办?
秦淮终于明白谢隐那身市井无赖气息从何而来,皆出自于他这摸爬滚打工作经历。
秦淮笑笑:“留着你又没用。啧啧……减不刑……”
小机灵不断,大智慧没有是这些过早失学孩子普遍特质。被秦淮这激,小乞丐表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场不亚于科索沃战争内心斗争开始。狂轰滥炸少年意气与死守堡垒契约精神在这刻悍然相逢,他不得不在小兄弟们和罪犯之间作出抉择。
秦淮不知道罪犯与小乞丐之间到底是种什样关系,金钱关系,血缘关系,胁迫关系……
谢隐定不会柔声细语地面对这个顽劣孩子,那他会怎做呢……
那瞬间,秦淮余光瞥见黑色显示屏里自己,竟有那三分谢隐影子——那种与他截然不同气质,那种咬碎牙也要担千斤担还臭屁地微笑气质。
嫉恶如仇,举重若轻……那是天生敏感忧郁秦淮所不具备坦然。
此刻,这种如烈火般感染力竟然奇迹地在秦淮阴郁生命力生根发芽,竟长出他影子……
秦淮看着小乞丐,学者谢隐混不吝模样:“你说,你在这死鸭子嘴硬。你外面小兄弟早晚得被警察制服,到时候他们得遭多少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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