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人影,秦淮冷冽声音先传进来。
“苏靖,你定去过11楼案发现场。”
可能终身都无法真切地感同身受那种痛苦与绝望,但作为警察,谢隐愿意保持定悲悯。
哪怕世事次次碾压谢隐肉体凡胎心,并借以“天将降大任”冠冕由头,想要淬炼出颗刀枪不入铁石之心。
相比之下,苏靖却没有那多情敏感,她几乎没有犹豫地说出个名字:“陈海峰。”
“没?”谭敬民两条眉毛拧得快连在起。
“没,剩下祸害那群人渣也不认识,上哪找他们去,就想杀陈海峰。”
她话说完,其实相当于没说完。现在陈海峰活得好好,也就是说苏靖连个杀人未遂都算不上。
兜兜转转,闹个白玩儿。
接下来时间里,谭敬民就“7月13日凌晨是否进入过11楼案发现场”这个问题与苏靖又来来回回确认三四遍。该劝也劝过,该吓唬也吓唬过,苏靖仍旧口咬定自己没去过11楼,她只在10楼睡觉,至于血迹,是她在10楼和走廊里擦。
谭敬民无可奈何,看向谢隐。难道切真如秦老师所说,苏靖绝不是杀人凶手?
就在谢隐打算另起炉灶,寻找新突破口时候,审讯室门突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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