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愈发不好看,第时间转头看向保安,大喊声:“有人闹事,你们管不管。”
他话音未落,谢隐手上着力,迅速将男人拽起身来,另只手扣住男人后脖颈,而后轻巧旋,将男人手臂背在身后,用膝盖将男人死死按在桌上。在保安动手之前,谢隐掏出警官证:“别动,警察!”
他转过头,学着女孩那脸无辜表情看向对面男人,扯细嗓子说道:“这位哥哥,金酒,可是烈酒呢。”
秦淮:卧槽,太骚!
男人也不知道是被揭老底恼羞成怒,还是单纯被谢隐强行卖萌给恶心到,拍案而起,指着谢隐就开口骂道:“跟你妈有什……”
大概率是想说“有什关系”吧,不过话音未全,男人虚胖身躯已经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堪堪又坐回沙发座里。
而此刻谢隐只笔直挺拔地坐在女孩旁边,像每位人民警察样挺拔,伸出右手作握手状——实则握着男人伸出来指人食指,只需稍用力,男人就可以成为断指琴魔。
那看似环住女孩右手,实则狠狠抠住块沙发靠背后面皮,整个手臂肌肉都是紧实绷紧,生怕哪寸皮肤碰到女孩。
切,大尾巴狼。
谢隐侧头看向女孩,剑眉尾处刀疤压迫性地向女孩袭来,却有恰到好处地保留二人之间位置,气声说道:“美女,喝这种没味气泡水有什意思?不如,请你喝啤酒?”
女孩显然被突然闯入谢隐吓到,楞两秒之后连声说:“不喝酒,柠檬水就好。”
“不喝酒?”谢隐眼尾戏谑之意更浓。
谢隐看看男人大黑眼圈,不咸不淡地说句:“肾都这虚,就别再动肝火。”
秦淮彻底垂下眼帘,因为他已经被谢隐骚得没眼看。
看场保安敏锐地嗅到这桌危险因素,不动声色地靠拢过来。几个大块头安安静静将谢隐他们围住。
男人见有救命稻草,转脸就嚣张起来,挑衅地问声:“就算是有酒精又怎样?上酒吧还不让喝酒?”
谢隐手上力道丝毫未减,嘴角笑意却越发浓,另只手轻轻推推那金汤力,挑眉说道:“那你喝。”
“对……不会喝酒。”女孩都紧张到开始结巴。
谢隐拿起女孩手上碰着柠檬水,凑到鼻尖嗅嗅,抬眼笑问对面男人:“那怎闻着,还有股酒精味呀?”
男人猜不出谢隐葫芦里卖什药,只觉得被扫兴致,脸横肉生出狠相来,正准备破口大骂,却见谢隐妖娆至极地将食指抵在双唇上,示意对方休要聒噪。
秦淮看着:卧槽,好骚。
谢隐晃晃手中杯子:“金汤力。半杯冰块,8成满汤力水,加盎司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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