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见时机差不多,开口道:“们在看监控时,应该是忽略个时间点。”
韩易折腾整整天,滴水未进,线索又并不明晰,也来股小脾气,没好气起来:“秦老师,刚才是您说们太依赖监控,这会儿又说看监控忽略什,怎……”
卢晓明旁拽拽他衣袖,韩易才闭嘴,没说出太难听话来。
秦淮瞥眼谢隐,喉结滑,似也有话咽回去。半天说句:“也是刚想到。”
谢隐意识到秦淮不正常,简略思索,不难窥探
然而眼前这位冰霜美人内心却是这样:
你当傻啊,才不承认呢!承认先猜出屋里没人来,你肯定问为什不说。怎回答?回答还挺享受被你保护感觉?
不要面子?
就在两个幼稚鬼各怀心思时候,韩韵冰冲出来。
“头儿,这个拖把应该经过反复洗涤,上面布现在还是潮湿。但经过鲁米诺反映显示,上面应该沾染过血迹。”
真没有人。
谢隐摩着后槽牙,长叹口气,示意警员去吧电闸推开。杂物间传来点细微电流声,盏残旧破灯泡不情不愿地发出昏暗暖光来,笼罩逼仄房间。
房间里张1米2不到小床占据绝大多数空间,空余出连个简易衣柜都放不下,衣服整整齐齐叠在床头,乍看粗衣布衫,也看不出款式来。地上还摆放着个小型电饭锅,看来是常年生活于此。
床尾小小剩余空间里堆放着投洗干净扫除用品,谢隐俯下身掀开床单,床下整整齐齐码放着个个纸壳箱子。
谢隐退出来,示意韩韵冰带人进来做现场勘验。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谢隐马上吩咐:“带回去对血液进行检验,如果和受害人血迹吻合,就说明这个屋子主人有重大嫌疑!”
韩韵冰:“是!另外头儿,你看这个箱子。”
韩韵冰从床底拖出来个箱子,揭开最上层棉布,里面出现些瓶瓶罐罐,“头儿,初步判断,有硫酸,还有□□。”
□□,很好,这就更加印证谢隐猜测。
然而现在主要难点在于,如果案发当时凶手没有离开这栋楼,那此人现在去哪?
谢隐站在门口,沉默着注视痕检科警员们忙碌,心思则全部用于思考凶手到底去哪里。
想到这,谢隐余光里扫到脸气定神闲秦淮,谢隐满眼狐疑看向他,问道:“你是不是从开始就料到屋子里没人?”
秦淮脸上丝毫看不到任何表情,甚至连细微小动作都没有,只是顿两秒,郑重其事地说:“没有。”
事出反常肯定有妖,谢隐就没见秦淮这认真回答过什。秦淮是心理学专家,最知道细小动作能够反映内心,所以专业素质让他控制住切不该有小动作。然而这切看在谢隐眼里,反而更反常。
可这不重要事,秦淮为什要隐瞒呢?看出来就看出来呗,又没人会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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