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
说，田萌萌
死，和顾婷有关系？”
赵小蕊：“
猜。之前是田萌萌和说，苏靖疯掉，就是顾婷上
身。田萌萌亲耳听见苏靖说顾婷上她身，要杀死们所有人。说顾婷嫉妒们能好端端活着，要报复们。”
说到这，赵小蕊顿顿：“所以，她逼疯苏靖，杀田萌萌，刚才还给打电话说，下
个就是。”
韩易刚要说“鬼神之说都是无稽之谈，不必当真”，可话到嘴边还
苏靖与顾婷不同，属于温婉碧玉型美人。身材娇小，大眼睛樱桃口，说起话来也柔声细语。顾婷出事之后，苏靖受到惊吓，连吃饭上厕所都害怕。田萌萌主动请缨随时陪着她，几乎同吃同住，形影不离。
赵小蕊也申请去照顾苏靖，被田萌萌以“你有男朋友，不方便”为由拒绝。
就在去年年末，苏靖突然得严重精神疾病，每天用头巾包着脑袋，躲着所有人，工作也被辞退，自然也不能在厂区居住。
赵小蕊试图收留苏靖，哪知苏靖见她和田萌萌就开始大哭大闹，蒙着脸喊“你不认识，你不认识”。
赵小蕊：“田萌萌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人，见她这样也有点寒心。再后来苏靖就离开，田萌萌说她回老家。哎，临走时候连个道别都没有。”
：“应该是准。萌萌是们最好姐妹，她怎可能造谣污蔑顾婷呢？后来混混骚扰顾婷，还是萌萌去替她出头。”
谢隐好像想到什，赶紧追问：“混混，是谁？”
赵小蕊清清嗓子，副苦大仇深表情：“还能有谁，电子厂杨平那伙人呗。据说是他们看见顾婷视频，就来骚扰她。顾婷就是被他们给逼死！挨千刀杨平，要是顾婷做鬼都不放过他！”
杨平这个名字，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韩易惊诧得倒吸口冷气，谢隐和秦淮却对视片刻，都摇摇头。
至此，四个人故事告段落。
四个女孩，在他乡打拼时相互扶持，报团取暖。可最后两死病，只剩下赵小蕊个人讲述着她们故事。
韩易唏嘘不已，长长叹口气，其中对生活不易感叹占多少，对女孩多舛命运同情又占多少，他自己都说不清。
谢隐手指又开始轻捻起来，秦淮知道他又想抽烟。思考，不自觉得想抽烟。
秦淮轻咳声，谢隐回过神，匆忙问个问题，以表示自己并没有走神。
说不通。就算是有人借鬼神之说“复仇”，也得对杨平下手。
但二人又同时意识到这绝非偶然巧合，秦淮转头看向赵小蕊，低声问道：“那苏靖呢？”
是啊，苏靖故事直都没展开。可如果她真与赵小蕊故事无关，又为何直要提及这个人名呢？
赵小蕊说到这，平复情绪又起波澜。她打个寒战，细节处正入秦淮眼。秦淮声音愈发温和：“别怕，都过去。”
赵小蕊瑟缩着点点头，讲起苏靖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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