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像是小时候打算偷偷逃课孩子,犹豫间遇到怂恿同学样,果断点头。
下楼,谢隐飞快掏出根烟,夹在唇间,边往车方向走去,边在身上摸索着打火机。
临开车门,谢隐猛然想起那日秦淮哮喘犯病时情景,只脚都跨上车他动作凝,轻声和秦淮说句:“等两分钟。”
说罢,就匆匆跑到墙根下阴影处抽烟去。临回来时,还不忘原地蹦跶两下,呼几口气,让身上烟味散得快点。
谢隐这做算不得什好意,纯粹还算有点公德心。可上车时还是接到秦淮递过来水,和声没头没尾“谢谢”。
他明白秦淮想表达意思。如果凶手不是杨平,那这枚钥匙上应该留下龙莉莉或者杨平开锁时指纹。如果凶手就是杨平,那钥匙上指纹就是杨平抹去。
如果杨平能想着抹去指纹,又不带走钥匙,这不合情不合理!这切就间接印证秦淮猜测,凶手不是杨平。
然而矛盾此消彼长:如果凶手不是杨平,他抹掉开门指纹干什!
这是多奇怪个凶手啊,谢隐感觉太阳穴微微疼起来,他盯着眼前老式门锁发起呆。这是个里外两侧都能插钥匙老式门锁,防君子不防小人,只要不反锁,张身份证就能划开那种。
秦淮在旁以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声音嘀咕着:“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这把钥匙这矛盾,很有可能就是有意为之。”
谢隐所有情绪都匿在点墨似瞳仁里,没看秦淮,只打火起步,向工业园深处进发。
谢隐这才想起秦淮很久之前提出“任何举动都是为传递某种信息”理论。
那现在问题就在于,凶手抹去指纹,又将钥匙留在门外,是为传递什信息?
案情又次陷入矛盾僵局当中,谢隐手指轻捻,他想抽根烟,可整个10楼和11楼都是封闭保护区域,他只能忍着。
对烟瘾克制让谢隐略显焦躁,尽管面色无异,喉结却不自然地滑动着。
落于秦淮眼里,他拍拍谢隐肩膀,“看现场也就这些情况,左右也要等痕检结果,们去走访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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