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超然将尸体细节图和尸检报告投放在屏幕上。
白超然:“根据对两名死者尸体检验,发现两位死者体内均有□□残留,估算计量足以致人昏迷。”
谢隐打断:“伤者情况呢?解?”
白超然点头:“和医院沟通过,伤者许维松也有明显□□中毒反应。”
谢隐转头看向韩韵冰:“现场发现手绢之类□□残留物?”
裁剪刀。从窗台下直延伸到门口,有两行血手印鞋印痕迹。窗台到门口方向手印更清晰,回程手印则模糊很多。”
韩易插话:“也就是说死者田萌萌是在被切割手腕后爬到门口试图求助,在求助未果之后,又爬回窗台跳下去?”
这时个年轻高挑女孩回答他问题。女警名叫韩韵冰,警校痕迹检验学研究生毕业,性格爽朗且业务能力强,年纪不大,已经是痕检科副科长。
韩韵冰:“从现有痕迹上来看,们可以确定田萌萌是自己爬到窗台边上去。但无法确定田萌萌到底是自己爬上窗台掉下去,还是被人推下去。因为窗台上有明显擦拭痕迹。窗台上除不知来源棉麻制品纤维和擦拭血迹以外,没有其他DNA信息、脚印、指纹。”
凌星继续将图片放大,聚焦在袁近贤脚部区域,那里画着个仰面朝天高大男人。
韩韵冰摇头:“没有。”
韩易:“也就是说,三人均是在吸入□□昏迷后被割腕。”
白超然将袁近贤照片放大,说道:“也对,也不对。这是男性死者袁近贤,身高183,体重82公斤,死亡时间在凌晨4点到5点之间,死于失血过多。与另外二人不同,袁近贤除手腕处被割
凌星:“这是们在现场没有看到伤者,许维松。根据许维松上楼时监控画面,们对伤者形象进行模拟绘画。伤者横躺在死者袁近贤脚下,这区域翻动拖拽痕迹们没有标注在图片上,因为可能是救援人员所为。”
说到这,凌星汇报告段落。
韩韵冰:“接着补充下痕迹检验结论。在现场们共找到足足12种不同脚印或者残缺脚印。抛去三名受害人之外,剩余脚印哪个属于凶手,哪些属于后勤和救援人员,目前不敢确定。凶器被留在案发现场,凶器上提取到四个人血迹,分别属于三名受害人和另外个没有对照样本人,不能确定这个血迹就来自于凶手,但可能性极大。”
白超然在此时插句话:“值得注意是,这个没有对照样本血迹,和楼梯上拾到布料上血迹来自同个人。”
谢隐眉头轻拧,其中疑问不言而喻。他在笔记本上龙飞凤舞地写下“遗留在门锁上钥匙”、“擦拭过窗台”、“遗留现场凶器”,“凶器和布料上血迹”,并在后面画上个大大问号。但他没有急于提问,想要更宏观地把控整个案件,就必须先抛弃那些细节。谢隐下颌微抬,示意白超然做下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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