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是飘忽哆嗦。
“送医院。就······就躺在那儿。”
他手指指向房间中央,男性尸体脚下位置。谢隐叹服,不用眼睛看都能指得这准,足见第次发现现场时给这位年轻保安留下怎样心理阴影。
谢隐拍
仔细观察,可以看出血手印不仅存在于门板上,而是从门板处向窗口处蔓延,路都有,只是清晰程度不高——不是被杂乱脚印给踩没半,就是被大量血水冲得只剩点。
手印方向并不相同,由窗到门方向居多,由门到窗方向不甚清晰,但也存在。谢隐猜想,女性被害者是从窗台下穿越整个房间,爬向门口处,并且猛烈敲击门板。应该是为求救。
如果没猜错,这枚手印属于楼下那具坠楼尸。
这位有能力向别人求救被害人最终却出现在楼下灌木丛里。她为什又折返回窗口呢?是自己惊恐过度跳下去,还是被人推下去呢?秦淮也不得而知。
与此同时,房间最里侧,也就是窗台下,躺着具男性尸体。这具尸体附近血液量最多,仔细观察,发现这具尸体不仅被割手腕,颈动脉处也被割断。把血红色电剪刀赫然摆在死者手边,与身体平行,摆放得诡异“整齐”。
皙……白皙中年。
算吧,他更阴森。
能够慢慢浸入骨髓阴冷逡巡不去,谢隐行人逆光而行,终于在到达排练室门口时,不禁倒吸口凉气。
道血手印赫然印在门板内侧。干涸血迹半死不活地呈现出摇摇欲坠态势,反射着暗红色幽光,让人触目惊心。
谢隐俯下身,仔细打量起这只血手印来。
喷溅血迹遍布窗台下和地板上,然而男性尸体前襟大面积却是干净。
也就是说,这名死者很可能是在无意识,无法反抗情况下躺在这里被割喉割腕。
按照规定,案发现场应该让痕检部门先进入,谢隐和秦淮要等他们作业完成才能入内。谢隐和秦淮目光交错,二人谁也没说话,但心照不宣,想到起——同凶手作案,为什两名死者死状会相差这多?
谢隐看向领路小保安:“还有位伤者,送医院?你们发现他时候躺在哪?”
小保安被冷不丁问话吓得激灵,起先他只直直盯着自己脚,不得已才抬起头,却始终不看看向案发现场方向。
从手印大小来看,最长距离大约15cm左右,十指相对纤细,应该是个女性手印。从手印着力状态来看,五指和掌心均十分用力,且五指末梢处甚至有抠划痕迹。结合血手印距地面不足20公分位置来看,很有可能是女性受害者趴在地上,用力拍打门板所至。
血手印之下,有丝丝缕缕条状血迹。
谢隐顺着手印方向向房间内看去,其中惨状,让人不禁汗毛倒竖。
太过于触目惊心。
这间排练室规模不算大,但80平米左右地板已然成为片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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