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着手套,摸把柜子里拖布,是潮湿。他又看下合页处,心中不免升腾出点喜悦火苗来。
如今已是六月,年末大扫除才会拿出来用具,怎可能还是湿?谢隐拿手电,俯下身,仔仔细细观察着这个柜子里切,包括内壁,包括合页缝隙。
直觉中种难以名状兴奋感涌上谢隐心头。
“叫痕检人来取证!快!”
保洁员仔细打量番锁头,说:“是这个锁头啊,右下角漆有磨损,是有次不小心磕。没错。”
这是把很常见老式铜锁,市面上抓大把。想要撬开这把锁,没有任何难度,毕竟锁也不是什贵重物品。
谢隐看看锁上磨损点,很显然不是磕,而是用锉锉。
这把锁被换过。
谢隐根发卡就解决这个锁,打开来看正如保洁员所说,就是些扫除用具。
楼里再寻常不过洗漱间。进去是两排长长洗漱台,最里则放着四个老型洗衣机。洗漱台后有个门洞,从门洞穿过去,是两排便池。
即便是盛夏,这个贴满瓷砖,光线不甚光亮洗漱间也显得格外阴凉潮湿。谢隐踱步其中,认真打量着这里格局,暗暗思索着。
他叫来楼层保洁,指着洗衣机后面角落里锁着柜子问:“这里面锁着什?”
保洁员:“杂七杂八东西啦。平时用不上,只有年末大扫除时候才用。”
谢隐:“除你,还有谁有钥匙?”
“看看丢没丢什?”谢隐说完自己都笑,这些东西,谁会偷?可如果不是有所图,谁会换掉这把锁,有如此细心地将细节都做出来呢?
保洁员:“没少什。苕帚,拖布,水桶,抹布······都在,都在。”
原以为这里能找到些什线索,如今看来也是谢隐想多。他关上这个杂物柜门,合页处发出吱呀声响。
合页吱呀声……瞬间,谢隐手背隐隐作痛,他突然想起在秦淮家修门时被合页划伤伤口。
谢隐手,顿住。
保洁员:“就自己有。”
说罢,掏出钥匙去开锁。钥匙捅进去半,卡住,怎拧都拧不动。
保洁员暗暗纳闷:“没拿错钥匙啊,怎开不开?”
谢隐接过钥匙试下,这根本不是这把锁钥匙。
谢隐:“锁头是原来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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