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哪受得领导这会三昧真火,会瀚海冰霜。赶紧哆嗦着在记录本上记下来。
心中还暗暗呢喃:领导怕不是个精神分裂。
旁韩易托着腮思考会:“也就是说,有可能是车子从桥上跌落下来,翻滚中死者多次撞击头部导致晕厥。然后车子起火,活活烧死在车里。”
谢隐不置可否,低敛眉目,视线落
谢隐上手观察会,淡淡问:“几处?”
“啊?”法医有点没跟上谢隐思路。
谢隐倒也不愠:“问你,骨折有几处。”
“多处。”
谢隐终于开始面露不悦:“多处是几处?”
下周遭环境,旱水沟上桥是村里修建两米宽土桥,年久失修不说,两侧护栏不足30公分。村道更不可能有路灯,如果是夜间行车,车侧翻在桥北端可能性还是非常大。车架燃烧完全,附近荒草也有明显燃烧痕迹。应该可以确定这里就是第现场。
“燃烧时间可以确定?”
“这里离村子还有些距离,没有村民看到火光。具体燃烧时间还得做进步检验判断。不过可以确定是,是昨晚19点到今早7点之前。”
谢隐:“为什?”
“因为走访中有村民说昨晚19点路过这里,还没看到有车焚毁。今早7点,是报案人报案时间。”
女法医不禁怔忪,谢隐这个人,平日里和声细语,难得温润持重,让人不自觉地将对他关注点吸引到他那澄澈磊落眸光上。可旦有愠色,眉梢疤痕就会瞬间超脱于精致五官,明晃晃,摄得人不禁胆寒。
小姑娘年纪也不大,刚参加工作没多久,见领导这气势,不免心慌。越心慌就越说不出话来。
谢隐刚要再问,抬头正对上小姑娘吓傻眼神。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样子太凶。或许是今天被曹力帆激怒过原因吧,谢隐总有根弦在绷着,人也不自觉地进入到剑拔弩张状态。
他心底暗暗自嘲,和个小丫头片子较什劲呢?谁没个新来乍到时候呢?
想到这,方才带着刺骨寒意眉目瞬间缓和不少。他捧着死者头骨指给小法医看:“记着,左侧颞顶枕部四处骨折,右侧两条骨折线,后脑处撞击痕迹。”
如此来,有可能是开夜车。半夜行车,行至土桥时候视线不清,导致侧翻,进而导致车身起火,可能性也是很大。
所以韩易他们无法确定是否为意外交通事故,也算得上情有可原。
谢隐俯下身蹲在燃烧殆尽车内,仔细地观察起车内尸体。尸体已经高度碳化,几乎到难以看出是人形程度。他抬手将尸体翻个面,发现外生/殖/器还在,倒是可以确定是个男性。
谢隐眉梢挑,抬头看向旁穿着白大褂女法医:“有什发现?”
法医也蹲下:“谢队您看,死者虽然高度碳化,但还是能看出头骨两侧撞击痕迹非常明显,左侧颞顶枕部有多处骨折现象,右侧颞板也有骨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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