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揉着,继续擦枪走火……
那时候多好啊。
郑抬手捂住脸,狠狠揉揉,将回忆揉散,正准备打电话给搬家公司,玄关处传来阵声响,阮疆站在架子旁,手上拿着串钥匙,道:“新家在哪?送你。”
郑注意到阮疆
郑避开阮疆眼神,沉默着转过身,道:“会另找住处,三天之内搬出去。”
背对关系,郑看不见阮疆脸,自然也看不到在话音落下那瞬,阮疆变得通红眼睛。
“行!”阮疆抬手指住郑背影,咬牙道:“从此桥归桥路过路,谁他妈回头谁是孙子!”
能把阮疆气得说脏话,郑也算是头份。
确定关系后,郑直住在阮疆公寓里,如今分手,自然也是他搬出去。郑特意挑个阮疆不在家日子来打包行李,衣服鞋袜,电脑书本,装满好几个大箱子。
,旦掉进舆论堆里,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若传扬出去,你工作都得丢!”
“病人是你,可错误是,”郑近乎固执地看着他:“得承担。”
阮疆气急,声音高两度:“活生生条人命,这责任你担得起吗?说大话前也要掂掂自己分量,挺大人,怎就不懂事儿呢!”
郑噎住,盯着阮疆看半晌,慢慢垂下眼睛,苦笑道:“是啊,总是不懂事,爱逞能,冲动,还不够聪明,在起两年,谢谢你照顾。以后千万别找像这样人,相处起来太累……”
找个与你般配,好好在起,相爱辈子吧。
牙杯拖鞋之类小东西都是情侣款,上面印着傻乎乎卡通图案,郑挑。阮疆度很难接受郑审美,吵过几次架之后,才勉强容忍这些东西出现在家里。
郑蹬鼻子上脸,又买两条卡通款男士内裤,关键部位做成象鼻形状,郑边笑边唱:“大象大象,你鼻子怎那长,妈妈说鼻子长才会漂亮……”
阮疆哭笑不得,拽着郑腰带,拉着他倒在卧室大床上,半气半恼地咬他喉结和锁骨。郑最喜欢阮疆大腿内侧纹身,忍不住反复抚摸,然后擦枪走火,两个人带着满身淋漓热汗睡死过去。
觉醒来已是正午,阮疆先睁开眼睛,吻吻郑额头和耳朵,小声问他饿不饿?
郑睡意朦胧,拽着阮疆手搁在自己腰上,嘀咕着:“腰好酸,你给揉揉。”
阮疆心性高傲,最听不得这些自轻贱话,目光不由得厉厉,他掐着郑下巴,强迫郑抬起头。
两人间隔着不足张纸片距离,唇与唇几乎碰在起,阮疆呼吸和话音并吐在郑脸上,他道:“从来没有说过你半句不好,你又有什资格自轻贱。郑,最后问你遍,真不后悔吗?”
阮疆目光炽热,睫毛不安地颤颤,他在等待,也在期盼。
不需要道歉,只要说句后悔,就可以当做什都没发生过。
说你后悔!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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