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屹先睡着
，也是他先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池峥躺在身侧，伸出手臂给他当枕头。
窗帘挡住
光，不知道是几点
池峥坐起身体，解开皮带，拉起T恤衣摆举臂脱下，露出平顺流畅胸腹肌肉。
斯屹只觉喉头
干，心跳都跟着快起来，顾不得什
疤痕不疤痕。池峥俯身将他严严覆盖，斯屹主动凑过去，抱住他腰身，手指在他黑色发间穿行而过。
进入那刻有细微疼，斯屹放缓呼吸慢慢调整，池峥反复亲吻着他颈后细软皮肤，轻声道：“和你在起时，
才有活着感觉，才会觉得生而为人是件美好事。斯屹，你是众神送给礼物，有你在，才能走过切苦难，原谅切苦难。”
身体上痛感在那瞬间全部淡下去，只剩灵魂相依温柔。斯屹紧紧抱住池峥，与他紧密相连，汗水争先恐后涌出，打湿两个人。
沙发承受着两个人重量，发出细碎颤音。斯屹闻到池峥身上味道，体香混合着汗水气息，快感累积到惊人程度，无处发泄，想尖叫，想逃离。池峥箍着他腰不许他乱动，同他道攀上顶端又坠入虚空，最终筋疲力竭。
两个人起出门时，池峥从不带钥匙，钥匙都在斯屹身上。
他们租是旧小区，六层，没有电梯，声控灯也是时灵时不灵，更别提监控。
池峥故意等到声控灯全部熄灭，将斯屹抵在门板上，咬着他耳朵说，钥匙拿来。
耳边痒痒，斯屹忍不住笑，低声道：“在口袋里，自己拿。”
池峥手伸进斯屹裤袋里去摸钥匙，他喝酒，体温很高，滚烫掌心隔着薄薄布料，紧贴在斯屹大腿上，掠起片燎原般火热。
两个人从客厅折腾到卧室，池峥点点吻着斯屹汗湿背，声音里带着事后独有沙哑和性感，他手掌紧贴着斯屹胸口，停在心跳最剧烈地方，笑着道：“说你爱，多说几句，想听。”
斯屹脸上带着餍足慵懒表情，像只吃饱猫，他凑到池峥耳边说句什，池峥眼底滑过柔软笑。
窗子没有关严，夜风漏进来，掀起窗帘衣角，露出深蓝夜空。
斯屹躺在池峥身上慢慢睡去，直到睡着，也是十指相扣姿势。
池峥闭上眼睛，胸膛微微起伏着，斯屹同他说那句话是——从今以后，只做你人身下臣。
斯屹瞳孔暗，踢踢池峥小腿，哑声道：“往哪摸呢！规矩点。”
池峥将斯屹挤在胸膛和门板之间，边吻他边摸索着将钥匙戳进锁眼里。门被推开，两个人纠缠摔进去，直接倒在客厅沙发上。
斯屹手伸进池峥衣服里，沿着腰线来回游，在贴近人鱼线地方摸到条浅浅疤痕。很浅，不易察觉，难怪两个人厮混这久，他都没发现。
斯屹皱皱眉，低声道：“这条疤是怎回事？以前怎没见过。”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月光落进来，满室旖旎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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