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自控地显露出隐藏恶劣,被这种前所未有掌控感撩拨得头皮发麻,仔仔细细地盯着萧亦然每个反应,每次战栗,乐此不疲地看着他身侧隐忍着双手握住又放开——他仲父怎会对自己如此予取予求?他仲父分明早已戒掉人世间七情六欲,准备好与世家玉石俱焚,连蚀骨毒都能毫不犹豫地咽下去,这样颗万念俱灰、冷硬如铁心,怎会偏偏对自己生出炽热爱意?是因为如今这个爱.欲满身沈子煜,还是因为他是那个八岁时被他抱在怀里,逃出火海小团子?
如果没有自幼受着他仲父规训长大,写得手与他般无二字,做是他毕生想要完成事,满身都是他言行教导留下印记,双眼永远坚定地追随着他脚步,喊出口每句“仲父”都带着绵延热烈情意……他仲父还会纵容自己这种不为世人所容情愫泛滥至此吗?
溺爱者不明,可他如今不再是孩子。
沈玥倏地收回手,眼睁睁地看
“不急。”沈玥笑眯眯地将他按回去,掀开衣摆,不轻不重地点把火,“不论是内阁,还是那位建安之风,今夜都不可能睡得着觉。”
沈玥上撩眼神,就像他温热手指样,蹭在萧亦然心尖上,下下地起伏着波澜。
萧亦然微仰着脖颈,把手插进沈玥发冠里,摩挲着他细软长发,压住齿间那声极轻微地喟叹。
“子煜啊……”
沈玥明亮眼神在月光下,像是含湾春水。他素来就有把强势索取和撒娇含混到起能耐,让人心甘情愿地在这看似天真多情眼神里,步步落进他构架好陷阱。
扫他眼,“陛下喜欢风流?”
沈玥故作思索:“朕喜欢凶,会打仗,臭棋篓子还悔棋,做饭难吃又不放盐。”
“是吗?”
萧亦然笑笑:“君心难测,陛下喜好属实特别些。”
“倒也没有那特别……”沈玥带着点似有若无笑意,抬起两根手指,在他腿上立成个小人,用令人心生痒意力道,步步地顺着衣衫缓缓地往里爬进去。
萧亦然无法拒绝这样眼神,他闭闭眼,半是默许,半是放纵地任由沈玥将他拿捏在手里。
沈玥轻佻地笑着,弹琴作画无比灵巧手肆无忌惮地滑动着。他手指走到哪里,哪里就着起片炽烈火。
“仲父……”
萧亦然绵长地压抑着呼吸,卡在颈侧和下颌手,让他被迫仰起头。
沈玥不依不饶,在他耳边絮絮地唤着人:“仲父,睁开眼睛看着。”
“朕,昏君也,唯好美色。”
萧亦然把俘虏作祟小人,“臣姿色平庸,怕是不能以色侍君。”
小人灵巧地从他手掌里窜逃出来,继续坚韧不拔地往上爬,恶劣地坏笑着。
“能或不能,总得让朕试方知。”
萧亦然喉咙发紧,干咳声,收回自己伸长腿,“去……去会会那位建安之风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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