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神不能,求己无用,只能祈求故人原宥。
祭拜过钟五爷,萧亦然牵着
听说那位向不如何待见你钟老太爷,张老脸气得五颜六色,差点没当场去底下见你。等日后他作古,你们牌位都在处,必定派人去看着,绝不让他位子越过你去,便是到地底下,也不输给他。”
萧亦然施个拱手礼:“五爷……先前你可是答应过,若讨媳妇儿便要封整年军饷随份子。如今份子钱既失约,那同五爷讨个新鲜——便请五爷在天之灵,庇佑子煜康健顺遂,岁岁与长相见。”
萧亦然抬起袖子,拂去石碑上细碎浮尘,回头看向沈玥:“还得是五爷性情稳重,脾性又好,你看……他就没有反对们在处。”
“……”
石碑沉默地矗立在微凉秋风中。
认知里,必得要如此激烈,毫无保留,方才能填补他缺失安全感。
秋风微凉,日头尚暖,没有疾风骤雨热烈,萧亦然将顽劣任性学生汗涔涔地按在马背上,言传身教。
每个吻都落下又轻又缓,如同原野上绵密风,亲昵地将他不安,忐忑,试探……全数笼入情.潮。
沈玥无力招架,又无处可逃。
萧亦然好生教导他温存柔情杀人刀。
沈玥没预料到他仲父居然也会说如此俏皮话,倏地笑出声。
“别笑。”萧亦然抬手招呼他,“五爷可是第个应准们,快过来施个礼,这事儿就算这定。”
沈玥无奈又好笑,目不转睛地盯着萧亦然身影,平静眼底丝毫不掩饰其中风,bao翻涌。
他不仅想要无人处亲吻,还想要独无二亲密,长长久久陪伴,在日光都照不到阴影处,他还想要更多,更恶劣,更难以启齿占有欲……欲念在过往深夜梦魇里悄然滋生,得承诺后也未有消减,甚至在患得患失之间,与爱意纠缠着肆意疯长。
沈玥俯下身,躬身施礼。
日光顺着斑驳枝叶浅浅淡淡落下来,扰动二人纠缠在起发丝,落在颊边,痒痒地撩动着心弦。
萧亦然素日里对沈玥就没有半个不字,更见不得沈玥拿那双含情眼露出半分委屈给他瞧,几乎是予取予求,无有不应。嘉禾帝攻城略地,士气高昂久,这还是头回马失前蹄,落下风。
下马,踩在松软草地上,沈玥这才找回魂儿。
二人路上半山,萧亦然在石碑前,石碑上刻着熟悉字迹,沈玥御笔亲批,笔走龙蛇详述钟五爷生平,和他最后道陨灭荣光。
“五爷,河北州收复,钟氏族也算识时务,不等大军压境便早弃暗投明,你那些个宗族兄弟连战场也没敢上。此番阿钊征战河北,多亏五爷当初留下舆图,才能带着弟兄们在敌后周转。阿钊做主将你牌位迎进钟家祠堂,还掏大家伙钱袋子,请个南曲班子,在钟家门口吹拉弹奏足足三天丧乐,给你做足水陆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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