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然笑笑,并未言语。
袁征撸起袖子,做出磨刀霍霍架势上前。
他刚要动作,只见严子瑜不知从何处摸出根银簪,对着严裕良脖子狠狠地扎下去!
袁征愣,低头怔怔地看着严裕良捂着脖子哀嚎,喷出鲜血溅自己满身。
他哭丧着脸转过头,“王爷……今晨进宫前才刚换新衣裳。”
严子瑜闭闭眼,轻轻舒口气,转头看向他眼神再无先前隐忍。他蓦地反手攥住严裕良腕子,伏在他耳边低声道:“旧账大哥都替你记着,咱们来日方长。”
严裕良猛地惊:“你骗!你直都在利用身份,保你自己命!”
“就凭你在身上捅刀子,难道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不成!”
“你个庶子,命如草芥!是嫡出家主,是你主子,用你双腿保姓命,算得什!”严裕良被他激,这几日积攒恐惧登时化作怒火,拼命挣开近卫,把将他推到在地。
萧亦然自后方冷冷地瞧着,二人改先前假意维系兄友弟恭,毫不顾忌地扭打在起。
个字,父亲能给王爷也就只有个粮字。若要藏起粒沙,最好方式便是将其至于沙海之中。不管金陵派在父亲身死之后,想要在军粮上做下什手脚,只要王爷手里握着父亲赠予大宗军粮,便能有转圜余地。
想来也只有兄弟二人手持家主令前往调粮,才能将父亲送与王爷军粮并调出。这是父亲能在多方势力博弈之下,保全兄弟性命唯方法。若非如此,恐怕前夜里,二人就已然葬身风雨之中。”
“精彩。”萧亦然站起身,缓步走到严子瑜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严公子如此大出风头地展露心机,不怕本王刀杀你,永绝后患?”
严子瑜毫不闪不避地抬起头,笃定道:“严家乱,天下变,而今陛下崭露头角,正是风云动荡之时,王爷需要有人为你稳住天下粮仓。子瑜出身微末,若无才无能、无可用之处,才会死无葬身之地。”
萧亦然面无表情地从
严子瑜双腿被他亲手捅出三刀六洞,伤势入骨,体力不支,渐渐落入下风,被严裕良按在地上,bao打。
袁征正要去拉架,被萧亦然记眼刀钉在原地。
“军粮还没有调,万……打死,怎办?”袁征犹犹豫豫地说。
萧亦然微微摇头:“这样聪明人,他既然敢出手试探态度,又怎会不给自己留后手?”
袁征眼神亮:“原来不用他们两个,也能调出粮?那王爷你不早说,干脆刀个,都剁得!”
萧亦然垂眸不语。
严子瑜在他毫不掩饰杀意下渐渐渗出冷汗,勉力维系着面上温润从容。
半晌,萧亦然转过身,他略偏头,四下值守近卫上前,揪着二人脖领子就走。
严裕良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到底是没躲过阎罗这杀劫,吓得浑身瘫软,死死握着大哥手。
“救命!大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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