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定!”姜帆似乎怕那些老仆再出口阻拦,直接当地口答应下来。
沈玥问:“那咱们开牌?”
姜帆搓搓手,哈口热气,“妈祖娘娘在上,开!”
沈玥似笑非笑地掀开手里羊脂白玉雕吊牌。
十字尊万万贯,抢结。
他不敢直呼沈玥名讳,在外也不好直接称陛下,口个六郎叫亲切。
“成。们姜少爷喜欢,就赌这个。”沈玥合拢折扇,推到牌前,笑道,“姜少爷是不是也得下个彩头,这牌玩才有意思。”
姜帆已连赢四次,这会儿又占上风,满口应下:“好!六郎说什,就赌什!这船上新鲜洋货,琉璃钟摆,珍奇异宝,六郎随便挑!”
沈玥摇摇头,只笑笑。
姜帆见状,眼眉挑,笑道:“莫不是六郎看上哪个西洋美人儿,又或是……这海外春光秘戏图,也着实别有番风情!”
“开!”
哗啦声,桌上马吊牌被翻开,围着众人顿时发出欢呼声。
“十字门天败星活阎罗阮小七对上,七吊皆赢!”
对面小少爷笑眯眯地抬起头,瞧着庄家道:“怎样?六郎再输下去,今儿个可就输第五回。”
坐庄也是个年纪相仿公子哥儿,不疾不徐地摇着翠玉折扇,似成竹在胸,说:“急什?还有第八吊呢,翻牌吧!”
富丽堂皇赌坊内登时爆发出热烈喝彩声。
姜小少爷愣下,似是有些不信他有这
“这可使不得!少爷,这……毕竟是金玉良缘家,什美人没见过,人家公子可看不上这。”旁老仆赶忙出口拦住。
当今太后出身黎氏,以商贾之女跃而成国母,自然见不得有除娘家姑娘走上她路。据说当今小皇帝虽时常浪迹六坊红楼,却是贯洁身自好,也有说是凡陛下看上姑娘,都被黎家暗中料理。
总之,就未曾听说过这位养花遛鸟小纨绔有什桃色绯闻。
姜家小少爷自是不懂这些,闻言扫兴,拉下脸:“这也不行,那也不成,那拿什来跟六郎赌?”
沈玥抬起双臂枕在脑后仰倒,舒舒服服地瘫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就赌这九艘龙首大舟怎样?要是赢,你这九艘船就借玩几天。你既叫声六郎,做哥哥也不好占你便宜,等下赢你多少,就借几天。记在账上,准儿还你,如何?”
他收起折扇,手指摩挲着吊牌,笑道:“且看这最后圈牌,要真来个反败为胜,那才最有意思呢!”
眼见他这儿动真章,旁两人交换下目光。
正对小少爷对这些波涛暗涌似乎无感,起争强好胜心思,笑道:“好哥哥,那这局你要输,就把这扇子抵给,成不成?”
“少爷,这……”旁人赶紧低声劝,“这可是和田老料翠玉,百年以上老物件儿,顶值钱玩意儿!”
“废话!六郎随身带着,破烂东西能拿出手?”小少爷浑然不觉地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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