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殊面色渐冷,与唐枭对峙几秒,见唐枭真个字都不知道,只好强迫自己冷静。
“抱歉,是着急。”游殊叹气,心想他压根没有必要冲着个无辜学生冷脸,“你赶紧联系人吧,路衍应该就在学校。”
说完,游殊进到里间,没给唐枭任何反应机会,反手把门扔上。
床上,路枭蜷缩身体,冷汗早已浸湿被褥,游殊心里抽痛,上床将路枭拥进怀抱中,并小心避开腺体,虔诚地亲吻路枭后颈。
约摸半分钟过去,路枭轻轻撩起眼皮。
游殊定定神,试探地问:“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难受,怎才能帮到你?”
路枭没回答,似乎是失去意识。
“你爸爸们已经能答应让你同联姻,就证明对于你来说肯定是有利用价值,以前怎想也想不明白,现在大概知道……”游殊语气肯定,“所以能帮你解毒。该怎做?”
路枭没有任何反应。
情急之下,游殊将路枭抱到办公室里间床上安顿好,又飞快去门口把唐枭喊进门。
窗外天越发暗,乌云密布,路枭搓搓发热手心,避开游殊直白视线。
“要下雨。”路枭担忧道,打开终端看,全是家人们给他发消息,问他在哪里。
就连守在门外唐枭也没忍住敲响办公室门,急促地喊路枭声,试探着问路枭要不要安排人过来赶紧送路枭回去。
“怎?”游殊并不知道路枭毒,好奇地低头,看到路枭红得可怖手心,皱起眉头,“你怎回事?”
游殊眼底闪过丝慌乱,急切地拉过路枭手。
路枭摸索着抱住游殊手,竟然感觉身上痛
唐枭在门外没有路枭任何消息,没有口令他不敢乱闯游殊办公室,从看到雨落下那刻就等得心急如焚,这下游殊在喊,唐枭没多想便冲进办公室找路枭。
“得赶紧带他回家,家里设备比较齐全,医生也在。”唐枭解释着,慌忙找圈没看到路枭人影,急得双眼通红,“人呢?!”
“在里间。”游殊伸手拉住唐枭,“你现在别去找他,他压根没法动弹,你怎带他回去?打算疼死他吗?”游殊也着急,“你赶快通知路家人,叫人把医生带过来,再告诉他毒需要怎帮他解。”
唐枭张张口,回答不出来。
他不知道解毒方法是什,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没多大事。”路枭不挣扎,“就是小时候中毒,到雨天就会发作。”
以前在乡下谈恋爱那会儿,遇到下雨天,路枭都是直接选择闭门不见,把自己中毒事瞒得很死。
游殊反应过来愣愣,心疼地抱紧路枭。
窗外雨滴滴答答地落下来,路枭难耐地蜷缩下身体,乖乖被游殊拥着,不敢动弹,毕竟牵动而发全身,都疼出经验来,他可不想在游殊办公室里被疼死。
游殊小心翼翼地将路枭护在怀里,感受到路枭时不时在小幅度抽搐,心里疼得像被刀刮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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