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怎样?”唐枭在旁坐下,“医生放你出来?”
“当然,又不会偷跑。”路枭踢踢腿,嘚瑟得很,“医生说没事,无聊,就来看看你们。”
唐枭点点头,站起身,“训练已经结束,去吃晚饭吧。”
“食堂吗?”路枭皱起嫌弃眉头,“食堂不好吃,会儿回家再吃,你也跟回去吃吧。”
唐枭却摇头拒绝。
但路家人通常突出个词叫“嘴硬”,半夜里突然下起大雨,路枭毒发,整个路家上下亮个通宵,路丞安守在路枭身旁,眼睛睁夜。
路枭好久没这痛过,冷汗浸满全身,就连指尖里也像是有针在扎,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看得守在床边奶奶止不住呜呜地哭。
路枭意识涣散,会儿听到有人在哭,会儿听到阵轰隆隆声音,像是雷声,又像是地裂崩塌声音,会儿还听到声震慑心灵龙吟。
恍惚间,路枭又听到有人问他要不要叫游殊来试试,说或许游殊能缓解下他痛苦,路枭强撑着拒绝。
路枭身娇体弱,但骨头很硬,他傲气能把他身体变得刀枪不入。路枭心里清楚,如果现在叫游殊过来,那他和游殊之间那条利益链是不可能断,他不想不明不白。
在小时候,他跟在哥哥们身后踩雪,裤腿被打湿片,被父亲捞起来扛在街上打屁股,因为觉得屈辱,回去后还跟奶奶告状,控诉这家子都是法西斯,非得看着奶奶装模作样打父亲顿后才罢休。
时间过去没多久,他就生病在床,家人都在忙着给他治病,他也没机会和哥哥们起踩雪。
小爸他们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给他说这门亲事吧?路枭迟迟没等到问题答案,叹口气。
“他哪能有什好处。”路丞安突然笑起来,温柔地揉乱路枭后脑上毛发,“能和路家Omega结婚,就是他得到最大好处。”
“可是Alpha。”路枭不用想都知道路丞安这个答案是说出来哄他开心,并不想买账,“如果不是为身体健康,你们其实不想同意这门婚事吧?不管跟对方有没有感情。”
万幸这场雨只下晚,第二天太阳挂起,路枭总算能毫无负担地沉沉睡上觉,再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三天。
毒发过后身体还需要时间来慢慢恢复活力,路枭之后又在床上挺尸几天,实在熬不住医生才松口。
路枭出门没地方去,在街上逛两圈后拐去帝清。
练兵场里,路衍在训练。
路枭找到处绝佳观赏地坐下,没几分钟路衍那边就解散,眼见着路衍想过来关怀,路枭个眼神警告过去,路衍又灰溜溜地往回走。
“为什这样说?”路丞安诧异。
“?”路枭狐疑,“难道你巴不得嫁出去?不是你们宝贝吗?”
路丞安是懂非懂地点头,故意逗人,“难说。”
路枭:“……”
路枭拳头硬,不想和他这个不靠谱爹多讲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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