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栗并不如涟漪口中说
“快不行
”模样，相反这时像是清醒过来，精神面貌都很正常。
吴栗回答内容全是路枭早就知道，他们
时半会儿也没问出其他猫腻来。
这个过程冗长又枯燥，路枭唯感觉就是有点困。
直到路枭听到身后小雁摁下弹簧笔，“啪嗒”声落下时，吴栗脸颊肉动动，似乎在咬牙。
路枭抬起眼皮，再次听见小雁摁下笔帽。
“啊。”路枭点头，下秒眉毛又是仰，“那又怎样啊？”
“不怎
样。”小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手往路枭兜里指，“身份牌。”
路枭嘀嘀咕咕着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个精致小牌牌，上面刻着“游”字，是家族牌，代表是偌大游家。家族牌只有战功显赫家族才能拥有，拥有它就代表背后有家族撑腰，比单独个人身份牌要贵重许多。
路家也有家族牌，路枭深知家族牌珍贵，在路家，也只有为他卖命唐枭拥有块路家家族牌。
路枭没想到游殊会把家族牌留在他身上，也想不起来游殊是什时候把牌子放进他兜里，这时握着这只金属牌，顿感无措。
状态不太好，你跟着游殊这久，你帮
分析分析呗？”
路枭蹙眉，满脸嫌弃，“先前那个大堂经理直在吵吵打断思路，烦死。”
“建议和吴栗单独聊。”小雁开口。
“游训练官不在，现在就咱俩，那个经理才不听呢。”路枭伸个懒腰，“算，累，先回去休息休息。”
路枭放弃得非常突然，小雁愣下，紧接着道：“他会听你，游上将在你兜里放身份牌。”
吴栗垂下双眸，开始躲避路枭注视。
小雁摁下第三下笔帽。
吴栗终于克制不住地打个战栗。
“好，你回去吧。”路枭坐起身，待吴栗离开后，回头望向小雁，“觉得是不是可以找个神经科医生来给吴栗看看？她现在看着确实是正常，可感觉她多半是被折磨得精神出问题，你发现吗？她听到笔帽摁下声音就会有反应，个人在长期收到压迫情况下会对某个声音或者
这次来奥城，路枭也带家族牌，想着到必要时用，这下是没想到他带来反而派不上用场。
*
路枭用游家家族牌顺利与吴栗见面，同行有小雁。
房间里只有三个人。
路枭不怎擅长审问，便把问话任务交给小雁，之后就只是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盯着对面正坐吴栗，听吴栗回答小雁问题，观察吴栗脸上表情。
“嗯？”路枭狐疑，“游上将？你们不都喊他老大吗？”
“刚加入他队伍，还生疏着。”
是说他不敢喊“老大”意思。
可路枭眉头皱，又不乐意，“你刚加入他队伍，他就敢把你叫来保护？他是有多不在乎？路枭是那廉价人吗？”
“……”小雁属实是没想到这步，只能干巴巴解释，“是以第名成绩加入他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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