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泠怔
怔，像是没明白周陨这句话
意思，然后有些意外地笑
下。
他轻笑着说：“
以为你不会跟那些高中生同龄人样——这个问题太幼稚，周陨。”
周陨悬起来那颗心脏，终于被这句话推到最底，摔个粉身碎骨。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固执地问到底：“有吗。”
鹿泠，有没有哪个瞬间，你也把放在不同位置，是唯、特别——
但会等。
鹿泠看着他走出教室背影。
……说清楚也好。
教学楼后面有块很偏僻地方，本来计划做成片假山花园，后来不知道怎
没落实下去，直是光秃秃空地，也几乎没有学生来往。
周陨后背靠在墙壁上，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着鹿泠向他走过来。
他怎忘这位也是个隐藏学霸，跟周陨样属于看眼题目就能口算出答案神级智商！
用得着别人给他说答案。
那以前鹿泠站起来不回答问题，是他不想回答，还是……
陆属文忍不住看周陨眼——他已经停下笔，将那页答案翻过去。
垂着眼，脸上什表情都没有。
。
以前鹿泠被喊起来回答问题，沉默罚站时候，周陨都会给他把答案写下来，让他照着读完。
但是这次周陨点动作都没有，只是轻轻握紧放在桌面上手。
陆属文有点着急，不知道两个人怎忽然就变成这样，有心撮合他俩复合，就杵杵周陨手臂，疯狂给他使眼色——快点递答案！
周陨喉结微微滚动，终于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什。
鹿泠笑意微微收敛。
他说：“有。”
周陨瞳光颤。
“你是不样。”鹿泠轻声地说，“从你第次出现在面前时候，你就跟所有人都不样。”
鹿泠那双眼睛没有温度在里面时候，会显得格外冰冷，让人看着就望而却步。
他望着周陨：“还有什事吗。”
周陨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从小到大，没有他不敢说话、不敢做事，但是面对鹿泠那样眼神，他竟然没有勇气开口。
……知道，就算说，或许也不能改变什。
周陨咬下内侧嘴唇，许久低声问：“在你心里，跟其他人有没有不样地方。”
化学老师点点头：“很好，坐下吧。”
整节课都很安静。
下午最后节课结束，教室里学生们大都去餐厅吃晚饭，周陨走到鹿泠面前，声音有些低哑：“鹿泠，有话跟你说。”
鹿泠稍微蹙下眉，有些厌倦神色。
周陨心里刺痛下，声音更低：“你不想听，可以不来。”
耳边响起个声音：“选D。”
周陨笔尖骤然顿。
鹿泠声音轻而清晰：“元素数目种类相同，分子式相同，除题目中给出物质，还有十三种同分异构体情况。”
“不改变碳链结构，将碳挂在中间，依次往边缘排列，可以得到……”
陆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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