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汀州向来再识趣不过,捏捏许风手心,说:“那边在猜灯谜,去给你赢盏灯回来。”
“好。”
贺汀州走,慕容飞脸色才好看些,拉着许风到旁边僻静点摊子前,叫两碗豆腐花吃着。
“许兄弟,你当真和那个魔头……咳咳,和那人在起?”
“嗯。”
许风上回凑这样热闹,还是几年前元宵节,当时他是跟周大哥起逛,如今却是牵着自家大哥手,那滋味自又不同。许风无论见着什都觉得新鲜,什桂花糕啊、凉皮凉粉啊、糖葫芦啊,他非要买回来尝尝,尝过再丢给贺汀州解决。
天色渐暗,彩灯盏盏亮起来,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多。贺汀州路走路吃,纵使有再好胃口也吃不消,劝道:“风弟,你吃这多东西,晚饭怎办?”
许风正急着去买那边驴打滚,摆摆手说:“不吃啦。”
他走得太急,街上人又多,不小心和迎面而来人撞个正着。
许风忙说声:“对不住。”
眼处又酸又麻,只觉得既难受又爽利,不断地重复那两个字:“喜欢……喜欢……”
贺汀州浑身震,这才牢牢抱住许风,将精水射进湿软穴里,吻着他被汗水打湿鬓角,低声道:“风弟,也喜欢你。”
立秋过,天气就日日凉起来,不知不觉,又是年中秋将至。
自打那天按徐神医法子双修之后,贺汀州身体果然渐渐好转,虽然武功还未恢复,至少平日里行动无碍。只是他在练功事上未免太勤勉些,许风整日被折腾得腰酸背疼,他那打猎赚钱计划,至今也只是计划而已。
到中秋那日,许风特意起个大早。虽然只有他们兄弟两个,但是中秋佳节,总要好好吃上顿团圆饭。而且今夜城里还有场灯会,虽及不上临安城那般繁华,不过听说也请戏班子来,又有不少能工巧匠做彩灯,想必也是热闹非凡。
“原
“没事。”
跟他相撞人帽沿压得低低,但许风听这声音,就认出他是谁,不由得又惊又喜,叫道:“慕容!”
慕容飞苦笑下,抬手摘下帷帽。半年不见,他似乎晒黑些,那张脸孔倒依旧是俊秀无双。
许风道:“当日极乐宫别,许久没有你消息,你这些日子都去哪里?”
慕容飞正要答他,见着跟在许风身后贺汀州时,却是皱皱眉,副没好气样子。
许风本来就是爱玩性情,听闻此事,就打算要进城去逛逛。
贺汀州自无异议。
因此许风早就开始忙碌起来,到中午时候,恰好拾掇出桌子菜出来。这时节丹桂飘香,风里都带着淡淡香气,许风便将桌子搬到外面来,跟贺汀州道吃顿饭。
下午两人换过身衣服,早早进城去。
城里灯会还未开始,但已经有些过节氛围,高高戏台子搭起来,各式各样小摊子也都摆开叫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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