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
许风松口气,道:“应当是出去路。”
不料石门开到半,竟然顿顿,复又重新阖上。
“石柱转过两根,看来机关已经受损。”贺汀州携许风手道,“走吧。”
说着施展轻功,向那石门掠去。
幸喜石门关得极慢,两人落地之时,尚容得人通过。贺汀州将许风推进去,道:“风弟,你先走。”
贺汀州扶住他胳膊问:“你伤得如何?”
“没事,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四周水声滔滔,来时路早被湖水淹没,自然不可能再走回头路。好在那石柱并未被面具人毁去,瞧他最后全力击,想必这石柱大有玄机。
高台上共有四根石柱,贺汀州依次看遍,果然发现些门道。石柱上刻着繁复花纹,且每根上都不相同,瞧着像是某种文字。许风当然看不明白,贺汀州却看得极为认真,末闭目沉思片刻,用剑在自己手掌上划出道口子。
许风眼皮跳,问:“你做什?”
都要葬身此处!”
说罢,猛地朝根石柱扑去。他先前出招还有理智,这时却像不要命似,内力凝于双掌,掌击向石柱。
贺汀州在许风肩头按,飞身跃过去,抢先挡在那面具人跟前,与他对掌。这掌用上十成劲道,可说威力十足,掌过后,两人各自退几步。
贺汀州叫道:“风弟!”
许风早就提剑在手,剑尖往前送,剑身就没入面具人胸膛。
眼见那道石门即将关上,他却突然说这样句话,许风心下又惊又急,不由叫道:“贺汀州!”
贺汀州回头笑,足尖轻点,却是攀上旁山壁。原来被面具人夺去那柄宝剑还斜插在石缝里,也亏得贺汀州轻功高绝,几个起落跃而上,扬手取下宝剑后,又匆匆折返回来。
许风自然没有先走,直扒在石门边上,竭力伸出手去。贺汀州奔到近处,亦是将手伸。
双手交握,许风用尽力气将人拉进来,两人几乎是擦着那条缝隙跌进门内。
石门在身后重重阖上。
“没事。”
贺汀州将手掌按上石柱,伤口处血流出来,染红那些花纹后,上头图案竟起变化。
贺汀州眼神也跟着变,低声自语道:“原来如此。”
接着走到另根石柱前,依旧将自己血抹上去。石柱上图案同样起变化,贺汀州便又换下根,等到最后根石柱也染上他鲜血,图案变过之后,石窟里轰然响,高台对面山壁上,扇石门缓缓打开。
那里地势较高,时还未被水淹着。
面具人低头看看没胸而入长剑,嘴里“嗬嗬”做声,像是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许风手上,眼中满是不甘之色。
许风毫不手软,下拔出剑。
鲜血四溅。
面具人倒退数步,脚下踩个空,就这样落下高台。
许风喘口气,到这时才觉得右肩阵剧痛,却是方才挨掌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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