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听见这声响,猛
许风心想定是自己武功不济,跟周大哥差得太远缘故,因此练得愈发刻苦。这日他在院子中练剑,周衍在旁边凉亭里瞧着,待他套剑法使完,转身去寻周大哥时,却见周衍已经靠在桌边睡着。
许风收剑,轻手轻脚走过去,见周衍睡得正熟,又是初春时节,微风徐徐拂过,吹在身上暖洋洋,也就没有出声叫他。
院子里几株梅花都已开,闻得着丝似有若无香气,许风手支着下颔,在这融融春光里坐阵。他觑着四下无人,又见周衍手放在桌上,便悄悄凑近些,将自己手覆上去。
手指略微弯,就勾住周衍手。
双手相扣,许风觉得指尖有些发麻,嘴角却不自觉地泛起笑意。
许风在他耳边道:“周大哥,其实自己走得动路。”
“知道。”周衍回眸看他,眼中犹有昨夜点辉芒,温言道,“就是想背着你走会儿。”
许风胸膛紧贴在他宽阔背脊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日光穿破云层,斜斜打在周衍侧脸上,许风用目光将那面容描摹遍,却不敢贴得太近,只那趴在他肩头,心中盼望这条路越长越好。
琉璃灯渐渐熄灭,天色彻底亮起来时,两人终于回徐府。许风夜未睡,不禁哈欠连连,周衍跟他块吃早饭,便催着他回房休息。
许风进自己房间,时却又睡不着,将那盏琉璃灯放在桌上,满心欢喜看又看,直到眼皮酸得不行,才将灯挂至床头,瞧着那琉璃灯罩上花纹入睡。
但只过片刻,他就察觉不对,忙收回手来,撩起周衍衣袖。周衍手腕上缠着圈白布,是当初取血入药时缠上,难道过个月之久,这伤还没有好?
许风心下生疑,干脆将那白布解开,定睛看,只见周衍手腕上伤疤纵横,其中有几处皮肉外翻、异常狰狞,赫然是新鲜伤痕!
许风也是受过伤人,知道这伤绝非个月前留下,最早也是昨日,甚至……就是今天早上……
周大哥怎会受伤?
许风惊愕不已,胳膊往后撞,把桌上茶杯撞落在地。
出正月十五,就算是过完年,切又恢复如常。许风自打明白自己心意,就没再刻意避着周衍,连徐神医开那副药也不吃。
徐神医原指望在他身上赚点小钱,这来倒是落空。不过许风右手还未痊愈,仍吃着调理身体药方。到月底时候,徐神医另给他换几味药,尝起来略带些涩味。
许风觉着奇怪,徐神医只说不要紧:“那蛊虫已在你体内呆个月,也该起些效用,所以换副药性温和方子,再吃上几个月就好。”
许风便照旧吃着那药。
他直没放下习武之事,每日勤练不辍,周衍闲来无事,就在旁指点二。从前在镇上隐居时候,周衍偶尔会同许风过上几招,自从到徐神医府上,倒是没见他再出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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