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仅是道听途说,许风却是亲身经历过,不由面色白,不自觉地按按右手。
周衍瞧在眼中,眸色又沉几分,道:“如今线索已断,也不能妄下定论,但此事无论是谁做下,总有水落石出天。”
意思是不愿多谈。
慕容飞也不想跟他起冲突,便另换话题,与许风说笑起来。他俩经两次患难,慕容飞早将许风引为知己,说着说着,又邀他去自己别院小住。
周衍为打发慕容飞,下午出门去转圈,回来时已经找好房子。地方虽然不大,但是清
许风心跳,他瞧见周衍脸。
随后他就醒。
醒来时天色大亮,已是第二天早上。
许风趴在被子里不太愿意起来,他细细琢磨下那个梦境,不知怎地,竟有些怅然若失。
后来周衍来叫他吃早饭,他才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
兄弟,而他另有个亲生弟弟,这些年来直在找。若有日,周大哥寻到他那个亲弟弟,自己这结拜来义弟,却又算得什?
许风被这念头吓跳。难道他心底里,并不希望周衍寻到亲弟弟?不,不是,周大哥能兄弟团聚,当然是再好不过。日后他寻到弟弟,对自己这义弟难免冷落些,那也是人之常情。
反正他自幼孤苦,从前二十多年也是这过来,往后不过照旧浪迹江湖,年里能见上周大哥几面,那也足够。
许风思绪飘得甚远,连周衍给他上完药也不知晓,直到周衍叫他声,方才回过神来。他背上冰冰凉凉,那灼痛感果然减轻不少,只是左肋处却生出种钝痛来,许是先前被踢几脚缘故。
他怕周衍担心,也就没有提起此事,想着过阵自会好。
吃完后不久,慕容飞就跑来串门子。他提起昨日回城之后,发现那迎香馆被人把火烧,那老鸨也已自尽身亡,倒是在她身上找到块极乐宫令牌,与他们在山里拾到模样。
周衍听后冷笑声,说:“果然如此。”
许风道:“周大哥仍旧疑心这是栽赃手段?”
“若真是极乐宫所为,那老鸨走之也就是,何必死在迎香馆内?”
“兴许是她办事不利,怕回去遭宫主责罚。”慕容飞道,“听说极乐宫折磨人手段,那可是花样百出。”
周衍轻轻给他盖上被子,因知他夜未睡,也就没有多留,又同他说几句话,就回自己房间。
许风又困又累,只是背上有伤,要休息也只能趴着睡,所以这觉睡得并不安稳。他做许多光怪陆离梦,最后梦见磅礴大雨,地上片泥泞,他脚深脚浅走着,紧紧追着个人背影。那人身形并不高大,甚至有些儿瘦弱,但直走在他前头,替他遮风挡雨。
许风心想着跟上他脚步。
走着走着,两人渐渐长高长大,许风叫声“哥哥”,终于与那人并肩而行,握住他手。
那人便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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