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时,听见窗上“扑”声,却是有人用石子敲敲窗子。
许风霎时清醒过来,骨碌爬起身,推窗望出去,只见月色下立着道苗条身影,风吹裙动,秀丽无双。
许风大喜过望,压低嗓子叫道:“柳堂主!”
柳月
许风被他忽冷忽热态度弄糊涂,时没有做声。
贺汀州怕他受内伤,便将手掌贴在他胸口上,将内力缓缓输过去。
许风服下解药后,武功已恢复大半,此时只觉股真气在体内运转,原本冲不破几处关隘,也都打通,浑身说不出舒畅。
贺汀州见他脸色好转,方才放下心来,扶着他在榻上躺好,道:“时候不早,你先好好休息罢,别事情……概不必多想。”
他说得甚是委婉,许风听后更是头雾水,心想宫主平日在情事上并无节制,晚上宠幸两、三人也是有,这几个月却连碰也不碰他下,莫非是不能人道?
黑暗中瞧不清贺汀州脸上表情。许风见他沉吟不语,颗心不觉扑扑而跳,只道他是不相信自己话。他背后衣衫早被汗水印湿,想到自己筹谋多年,眼看着快有逃出去机会,却不能在此时功亏篑。
他心横,索性跪下去,脸轻轻贴上贺汀州衣裳下摆。
贺汀州回过神来,愕然道:“你这是做什?”
许风忍着心中厌恶,将声调也放软,道:“许久不曾服侍宫主。”
边说边去解贺汀州腰带。
贺汀州可不知他心中转着这等念头,见他直愣愣瞧着自己,不禁又是阵酸楚,伸伸手,却不敢摸他面庞,只叹息道:“你且等上等,再过得几日,自然什都说与你听。”
要说什?
说他纵欲过度,那话儿已经不成?
若真如此,他必定立刻去买鞭炮来庆祝。
许风门心思想着这事,连贺汀州什时候走也不知道。倒是锦书忧心忡忡,深恐他又开罪宫主,许风好说歹说,才将他哄得安心,自己也躺下来睡觉。
贺汀州嫌他在床上似块木头,倒是更喜欢他用嘴伺候,许风开始抵死不从,后来被贺汀州卸下巴,方才成事。他事后大吐场,连着几天都没吃下饭。这时肯主动行这耻辱之事,自是下莫大决心。
不料贺汀州听这番话,却是脸色大变,腰带刚被许风碰着,就像冰清玉洁少女被登徒子调戏般,又惊又怒,脚将许风踢开去。
这脚正中胸口,许风倒退数步,“嘭”声撞在旁边软榻上,闹出好大动静。
许风歪在榻,心中震惊之情,实在难以形容。极乐宫自宫主往下,人人荒*无耻,再没有守身如玉说。如今他自荐枕席,却被宫主脚踹出去,怎不令人惊讶?就连移灯进来锦书,也是吓得呆住。
贺汀州方才情急之下,才将许风踢开,这时见他脸色煞白倒在榻上,心里又是懊悔又是心疼,忙抢上去道:“你怎样?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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