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逾拾垂眸看去,发现刚刚摘玫瑰时候,不小心被茎上刺扎破个小孔,滴深红色鲜血刚流下来,也不知道有没有
“在这种场合讲规律,跟耍流氓有什区别?”方逾拾意味深长地眨眨眼,“就是觉得红玫瑰配他。”
他从吸管里挑只黄色,绑上向日葵小装饰,投入旁边那杯果汁中。
“好啦。麻烦您给刚刚那位先生,就说旁边这杯是请,随便他喝不喝。哦对,还要说句,今晚代驾和楼上空房间都足够,不用担心酒精超标。”
酒保看惯这种搭讪手段,便提醒道:“您联系方式还没放呢。”
“联系方式?”方逾拾失笑,“可不打算勾搭他。”
方逾拾轻佻地上手解开他领口枚纽扣,夸赞声好看,由转头对调酒师竖起根手指:“不限种类,调杯花里胡哨,酒精度数越高越好。”
调酒师意外道:“您自己喝?”
“请客。”方逾拾暧昧地弯起眼睛,“对方应该是个大帅哥。您调好看点,得给撑点面子啊。”
调酒师然点头:“放心,保证给您场面撑足。”
因为本场主题都是玫瑰,调酒师花里胡哨半天,调出杯蓝色特制酒,从靛蓝到月白色,自上而下分层漂亮优雅,内敛冷淡。
角落中,个格格不入身影。
没有花里胡哨装扮,简单白T恤和牛仔裤,耳朵上挂着半框眼镜,男人懒散地单手撑着脑袋坐在沙发椅里,柔顺黑发时不时被空调吹得晃起发丝。
白皙瘦削腕骨搭在桌边,被硌得发红,手里拿着杯放冰块特调酒,但看酒水含量,应该没怎喝。
角度和灯光关系,方逾拾看不清他正脸,只能看到对方挺直宽肩薄背,还有近乎完美下颌线线条。
那人单手把玻璃杯转圈,酒水半滴没洒出来,看起来熟练得很。
这倒是让酒保意外:“那您这是什意思?”
“提醒他下华国古话——”方逾拾漫不经心道,“来都来。”
来都来,不玩得开心点吗?
酒保离开后,调酒师看到他无名指,惊呼声。
“先生,您受伤。”
末,还从柜台里摸出朵沾有露水蓝色妖姬放在托盘上。
方逾拾看会儿,不满意地摇摇头。
他从旁边盆栽中直接折下朵带刺红玫瑰,替换在蓝色妖姬位置上。
美人失去冷淡,变得多情躁动。
调酒师挑下眉,没有制止他即兴创作:“这可真是毫无规律可言。”
但他最后只是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抬起手招呼酒保,说句什。
酒保听完,端着空盘来到吧台,调杯没有度数热带风果汁。
方逾拾轻轻眯眼睛,直接撑着桌子翻过去,三两步跳到酒保旁边:“稍等。”
酒保认识他这个派对主人,自然恭敬停下:“方先生。”
酒店工作人员都是外国人,不管男女,外貌身材不用说,他精心挑选出来,各个中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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