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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工日子总是快,上下眼皮碰,转眼就到春节。
年前天,枫御仅剩不多员工们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总部有半外地人年年坚守到最后拿补贴,当天下午三点过钱就到手,跟逃命似拎着行李往外跑。
方逾拾刚从林北谦介绍心理医生那儿回来,靠在办公室门口喝奶茶,看那些人迫不及待冲出公司门,忍不住道:“不知道还以为苛待你们。”
“那就辛苦林医生多费心。”
林北谦低头看——
操。
他心里惊出句粗口,立马起身给对方拿包:“好,梁总。”
梁寄沐拒绝他殷勤,路语气没怎变过,半句话不离方逾拾。
“算不上。”梁寄沐轻飘飘句话砸下来,砸得林北谦眼都瞪大,“要真想惯着,任他用锁用笼都可以,只要能换个心安。”
林北谦:“。”
林北谦诚挚放下自己名片:“诊疗室在京城,随时欢迎您光临。”
梁寄沐:“……”
梁寄沐忍着走之冲动:“所以林医生有什建议?”
触,不是聊聊就能结束。”
梁寄沐捏捏指骨,沉声道:“不治呢?”
林北谦愣:“什?”
“不治,有影响吗?”梁寄沐认真看着他,没有点开玩笑神情,“不需要他为受这个罪,可以让他相信,以后不会有别人。”
方逾拾昨晚跟他提出谈恋爱时候,梁寄沐就意识到对方要干什。
“拾爷,这就是你不懂。”助理也大包小包从隔壁出来,“就算外面住金窟窿,社畜想回家心也依然炽热。”
方逾拾调侃道:“回家不被你妈
林北谦拿钱办事,自然不介意他冷淡,有问必答。
直到方逾拾通电话打来,才结束这场咨询。
临走前,林北谦余光看到,梁寄沐在接起电话瞬间,整个人都变得松弛柔和起来,眼里清浅笑意比路边梅花还要惹眼。
他悄然收回视线,心里松口气。
梁寄沐真很爱方逾拾。
“起来吧。”林北谦换正色,“这种问题解决总比不解决好,你也是半个医学界人员,应该懂这个道理,不过你肯任他拿捏,倒是省不少事儿。”
梁寄沐放下咖啡,双手搭在膝盖上,静静看向窗外。
其实,方逾拾如果真不愿意,他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让对方对他放下心,就是自己肉/体遭点罪罢,不是什大事。
但方逾拾乐意改变,也不坏。
没有底线梁老师从容拿出张支票,写个数字递给林北谦。
他没立即点出,也是希望慢慢来。
谁知道小祖宗动作那快,自己刚找上林北谦,那边电话就来。
可梁寄沐开始目就不是让对方去强行改变。
方逾拾之前过得很好,如果没有他,会直没心没肺下去,既然没有影响,他不希望自己出现给人带来多余痛楚。
林北谦安静片刻,客观评价道:“你太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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