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对方把他也带出去,从调酒师那儿拿回钱包结完两人酒费。
方逾拾忽然失声。
他们进来时候没有开灯,这会儿只有台球桌上盏摇摇欲睡小吊灯,散发着昏暗光。
梁寄沐身上清爽淡香不再,浑身仿佛被酒精浸过,醉人。
挺奇怪,这人打牌明明直赢,还喝那多酒。
方逾拾喝那多烈酒特调都没醉,现在却好像醉。
他问:“哪儿来烟?”
“别人送。”方逾拾咬上烟,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打火机,只好放弃,跳下桌台往外走,“去借个火,你要想打球,就把球开等。”
梁寄沐后退两步靠在门上,在方逾拾质问目光中,从上衣外套摸出包烟连带打火机。
他抽出只咬上,点燃火才取下,送到方逾拾唇间,顺势换下那支“别人送”,扔进垃圾桶。
方逾拾眯眼吸口,反问回去:“你哪儿来?”
方逾拾不甘示弱地抓着他衣领吻回去。
操,谁怕谁?
如果说梁寄沐是吻,方逾拾就是毫无章法地啃咬。
梁寄沐开始还配合他,后来舌头被咬几下,不由地拉开点距离,怕某人最后自作自受咬到他自己。
方逾拾以为他要跑,膝盖收,追上去:“你躲什?你刚刚不是还挺凶吗?”
?”
梁寄沐看他会儿,蓦地笑。
刚刚身上盖着身低气压仿佛是幻觉,顷刻间烟消云散。
方逾拾被他笑得恼怒:“你还笑?”
梁寄沐没有着急解释,如他所愿收起那只手,凑过去亲他。
他把抽剩下半支烟递到对方唇边,突兀地问:“做吗?”
梁寄沐看他会儿,咬住那支烟,反手开门。
“做。”
方逾拾还以为他要出去续时间。
毕竟他们只开小时。
“买。”梁寄沐说。
“怎没看见?”
“你当然没看见,买烟时候,你刚好被那个混血搭讪。”
方逾拾差点呛着:“你早就发现在二楼?”
“准确来说,直都知道你在哪儿。”梁寄沐扶着他下巴面向自己,平静道,“直在等你回来找。两小时二十七分钟,如果不是违规把你抢过来,你还打算鸽多久?晚上?”
梁寄沐失笑:“没躲,也没凶你。慢点儿,别掉。”
“扯淡吧,凶死。”方逾拾才不管掉不掉,反正他要掉,那就怪梁总没接好。
梁寄沐另只“犯错”手被下禁令,只好小心托着这人腰臀。
方逾拾咬半天,这人还是副不温不火模样,他顿觉没意思,松开手放过这人,烦闷地从口袋里拿出支烟叼上。
梁寄沐还是第次亲眼看这人抽烟。
方逾拾气到炸裂,不客气地在他唇上咬口。
梁寄沐眉头都没皱,点点他手机:“删他吧。”
方逾拾想都没想:“不。”
梁寄沐没吭声,只有更狠亲吻才能反映出不满。
这人不满个什劲儿?都作弊赢还不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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