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喜欢喝咸,是不是就不能再喝甜?
方逾拾舔舔下唇。
真说起来,也不是非喝甜不可。
就是不能跟梁老师喝碗。
“那就给。”
方逾拾愣下。
梁寄沐说得自然无比,好像这就是件很平常事。
不过他们嘴都亲好几次,起喝个豆浆也确实不算大事。
方逾拾从沙发上滑到地毯上坐着,用小勺舀口咸。
方逾拾向来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梁寄沐说:“别急,信你。先吃早饭,刚好不烫。”
方逾拾心道狗屁。
都他妈不远万里飞回来质问,要是解释不清,脑壳估计就要跟当年那个飞机模型样四分五裂。
包子荤素都有,是楼下那家排队王,豆浆份甜份咸,倒是和他们第次起吃早餐餐品样。
方逾拾差点哭出来。
梁老师温柔刀,刀刀催命。
怎问罪还带凌迟逼供?
两人对视三秒,方逾拾顺理成章低下头。
“对不起梁老师那天晚上确实在摄魂但是只是喝酒抽烟没有沾花惹草跟别男人撩骚暧昧。”
发大玩具里:“是啊。”
梁寄沐笑意更盛,温声细语道:“你知道昨晚唐倾在哪儿吗?”
早上八点醒脑子还没彻底归位,方逾拾怔忡摇头。
梁寄沐轻柔地揉他脑袋:“在摄魂。”
方逾拾:“……”
梁寄沐刚拿起勺子,就看到某人吃着碗里盯锅里,眼睛时不时瞥距离他近那晚甜豆浆。
他心里好笑,把甜也推过去:“盯得那可怜,不知道还以为虐待你。”
方逾拾咕哝道:“喝不完。”
“喝不完给。”
梁寄
出乎意料还不错。
甜咸党在网上打那多年,还是双担最幸福。
梁寄沐也跟着坐在地上:“味道怎样?”
方逾拾连连点头:“好喝!”
说完,咬包子动作顿。
豆浆用袋子装,这会儿被放在送塑料碗里。
方逾拾在甜咸豆浆之间瞥几眼,来回纠结。
平时喝惯甜,有点想试试咸。
梁寄沐看在眼里,把咸那碗推到他面前:“想试就试。”
“那万不喜欢喝怎办?”
句话顺下来停顿都没有,看得出真急。
方逾拾换口气,才给自己解释做总结:“没有违约!”
那天在渡盛顶楼,梁寄沐隔着几千公里,用低哑声音诱哄他答应在两人亲密关系结束之前,不许跟别男人有任何暧昧关系。
方逾拾当时忍难受,梁寄沐不喘给他听他出不来,别说只是洁身自好,就算是让他再也不去夜店,肯定也二话不说点头。
约定就是约定,哪怕意乱情迷神志不清,同意后也没有毁约道理。
梁寄沐夸赞道:“白T挺好看。”
方逾拾喉咙发紧。
梁寄沐继续夸赞:“台球打得挺好。”
方逾拾额头爬上滴冷汗。
梁寄沐夸夸根本刹不住闸:“德语也说得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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