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都好看,如果不敢,也不用勉强自己。”梁寄沐把笔记本往他那边放放,“明天下午,枫御要参与个线上竞标,项目是和当地国家协会合作,如果你拿下,渡盛可以给你配团队,独立项目和资金有合同次性审批,就算是方廉,也没有插手权利。”
方逾拾还没回过神:“嗯?”
“给你说下这个项目。”梁寄沐说,“手里有三年期官方项目,袁莉不可能在公司内动你。”
“等等。”方逾拾让他暂停,荒谬道,“你让洗完澡出来,就是为方便工作?”
“嗯,这样你累可以直接睡。”梁寄
“眉钉,耳钉。”梁寄沐捏捏他耳朵,毫不掩饰心疼道,“打时候疼吗?”
江麓和宋井溪见到他打眉钉耳洞时候也问过疼不疼,要是好奇,要是佩服,头次听到有人问这个问题,是因为心疼。
他不自在地挠挠眉毛:“疼。”
梁寄沐差点被气笑:“疼还打那多?”
“跟美丽比起来不值提。”方逾拾骄傲道,“不好看吗?”
他问:“喷绘师男女?”
“男——嘶!梁寄沐之前没发现你手劲儿那大呢?”
方逾拾腰上吃痛,不满地拍掉他手。
某人有分寸,其实不怎痛。
但那种直击神经末端酥麻感太要命,陌生得令人心慌。
吻下唇边腕骨:“你喜欢?下次买。”
方逾拾被烫到样缩回手:“怎这好说话?”
“以为这是合格情人应该做。”梁寄沐低笑声,空出只手揽住他腰,“你不是说这种关系就是图开心吗?如果做不到这点,也没有意义,对吧?”
方逾拾被说服:“有道理。那是不是也得想点让你开心办法?”
“你现在这样就蛮好。”梁寄沐垂眼,揽着他腰那只手撩起睡衣衣摆,露出部分腰腹,“这是喷绘吗?”
“……”梁寄沐头疼地摘下眼镜,捏捏鼻梁,“还要接着打吗?”
“不打。”方逾拾骄傲逐渐消失,“年纪大,要学会收敛。”
梁寄沐毫不留情戳破他借口:“不敢吧。”
方逾拾:“。”
确实,越长大越怕疼,都不知道当初股脑打五个洞自己怎那勇敢。
“抱歉。”梁寄沐松开手,把目光重新放回笔记本上,“其实不用纹,你这样就很好看。”
“再说吧。”方逾拾没多想,以为他单纯不喜欢纹身,转而好奇道,“你不介意打耳洞吗?”
打耳洞又不会被人摸腰,有什介意?
梁寄沐没把心里话说出口:“疼吗?”
“什?”
“嗯。”方逾拾诚实点头,“不过有考虑过纹身。”
梁寄沐拧下眉,没立即发表意见,指尖从那串数字上扫过,问道:“洗也洗不掉?”
“多洗几次就能掉,这颜色已经淡很多。”
方逾拾被摸得发痒,腰腿软,半坐在他腿上。
梁寄沐调整姿势,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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