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过落地窗上霜,看着远处抹模糊日光,轻声道:“很晚,早点休息吧。”
“……梁寄沐。”
方逾拾哑几秒,不确定道:“梁寄沐?”
梁寄沐似乎叹口气:“再喊声吧。”
方逾拾身反骨,配合两次已经是奇迹,这会儿逆反心理起来,不乐意:“为什?”
梁寄沐没有半秒停顿,直白道:“因为有点想你。”
方逾拾瞬间哑火。
“没有,抱歉,语气重。”
梁寄沐失态仿佛只有瞬,很快又恢复成之前那副语气。
方逾拾把手机拿得更近些,紧贴耳朵。
手机对面那人唤道:“方逾拾。”
这三个字从梁寄沐口中说出,擦着听觉神经,激得他头皮发麻。
全都避免和借位,实在很难操作。
很无理取闹要求,梁寄沐果然没有立即应下,好半天才问:“原因?”
简单两个字,听不出情绪。
方逾拾把手机重新贴近耳朵:“是个人问题。当然,如果您觉得不妥完全理解,按照之前说好来也可以。”
梁寄沐说:“小拾,现在不关心这些,只想知道原因。”
慌得手指直接掐灭烟头,用灼热痛感阻碍思路,不去细想这句话含义。
梁寄沐等会儿没听到回应,无声自哂下:“算。你这几天自己多注意——”
“别想。”方逾拾忽然开口,烟呛得嗓子发干,心口堵得生疼。
十二月太阳很晚才出来,京城雾重,总是让人察觉不到天亮时分。
今天第班前往Y国航班刚跑过滑轨,正缓缓升空,带着两边人思念,开始铺洒条八千公里轨迹。
方逾拾呼吸稍重:“怎?”
梁寄沐改温和态度,强硬地半命令道:“喊名字。”
方逾拾下意识回应他:“梁老师?”
“名字。”
那人重申遍。
方逾拾咬唇:“有些事情现在说太仓促,梁老师,等你回来,们可以谈谈吗?”
梁寄沐问:“定要等回来吗?”
“嗯,句两句说不清。”方逾拾垂下眸子,将口烟完整过肺,刺激着大脑神经,“本来想等你回来再开始这个话题,但时间卡得巧,只能先这样。”
梁寄沐字音咬得颇重:“之前就已经想好?”
方逾拾指关节条件反射缩起,抖得烟灰掉落在鞋尖上:“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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