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沐放下车顶,晚风擦着车窗扫过他们头发。
很凉,很爽。
方逾拾享受得喟叹声。
梁寄沐反问:“困吗?”
方逾拾吹着风,神清气爽:“感觉还能熬宿。”
。
方逾拾垂下眸子,看起来比平时要温和。
“幼儿园就染过发,她走前,头发上还有撮绿毛,就跟您刚刚那学生样,差点被老师抓到理发店剃秃。”
梁寄沐幻视到小方逾拾染绿毛被老师抓起来画面,半是心疼半是好笑。
“后来呢?不染?”
“不能休息不够。明天早上飞机改个签吧,签到下午,送你去机场。”梁寄沐温声道,“现在,带你去染发。”
方逾拾说:“后来很长段时间都没染,爸不太喜欢。”
他托着下巴看向窗外,今晚夜空没有云,月亮特别圆。
华人骨子里大概就透着文雅,古人望月思人心绪传到现在,也是常见。
方逾拾忽然就很想诉苦,说说方廉坏话。
他小声道:“梁老师,如果说不喜欢爸,你会不会觉得很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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