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寄沐甚至贴心地附上
课表安排，下周考试周，算上周末，他们有整整十天
时间出差。
先前条件给得太充分，方逾拾已经不需要加问，摆在面前选项，非A即B。
梁寄沐确定他看完，慢慢摘下眼睛，慢条斯理擦着。
“选好吗？”
方逾拾有种时空错乱恍惚。
方逾拾：“？？？”
他嘴唇子打瓢：“梁梁梁……”
梁寄沐体贴道：“在。”
方逾拾手指哆哆嗦嗦对准文件上名字：“您是打错吗？”
“
不会犯这
低级错误。”车稳稳当当停在路边，梁寄沐用
种非常平等态度跟他谈论，“已经把和团队优劣对比分析写在下面，不着急，你可以先看看，再告诉选择。”
他情不自禁地由衷吐露心声：“姜还是老辣。”
布加迪车速忽然快10迈。
梁寄沐不咸不淡道：“只大你五岁。”
方逾拾全部注意力都在文件上，哪儿还有功夫在乎五岁十岁？
于是敷衍地点头：“嗯嗯嗯，您说对。”
方逾拾勉为其难给个面子，往名单后又翻页，傻眼。
因为那白纸上赫然印着——
【PlanB】
方逾拾：“……”
你他妈逗呢？
碍他觉得梁寄沐是个好人。
但今天！-
5！
梁寄沐你过分！
方逾拾很不开心，把文件还给他：“梁总心意领，但太贵重，就不收。”
这问题梁寄沐上次也问过，当时他没回答。
这次……
方逾拾说：“——”
梁寄
方逾拾捏捏脖子。
压根不用看。
梁寄沐工作能力不用说，个人顶十个团队都绰绰有余。
其次，他们这个大项目确实重要，团队人毕竟还是属于渡盛，来回来打报告打审批，速度效率太慢，而且大波人行动起来，动静太大。
从很多个角度考虑来看，由渡盛和枫御两边主管人亲自去调研，是最好选择。
梁寄沐不动声色地进行几下深呼吸。
方逾拾阅读速度快，不会儿就翻到最后页。
他心想：这回名单要还是上次那波，就给梁寄沐分数直接扣到不及格。
抱着这个念头，破釜沉舟地翻——
【随行人员：梁寄沐。】
梁寄沐刚在红绿灯口停下，感觉到幽怨视线，抬抬下颚，示意他接着看。
其实PlanA除团队名单，各种准备工作在方逾拾看来都很完美，让他做，估计也做不出更好规划路线。
但PlanB策划内容竟然比A还要全面。
方逾拾仿佛看到新大陆，几页看下去，心里飙出好几个“操”。
还他妈能这算账？！还他妈能这审查？！……
梁寄沐低笑声：“不看完就还给啊？”
“没什可看。”方逾拾尽量保持礼貌，“觉得，其实自己也可以完成调研。”
梁寄沐轻叹声：“可是写都写，看完吧，小拾总。”
写都写？
梁寄沐亲自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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