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切漂亮东西,梁寄沐手属于这些“东西”,所以方逾拾擦得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伺候人不甘。
“还好伤口不深。”他心疼道,“留疤可就不好。”
对没有爱情基础联姻对象都能给予如此之大怜悯和爱心,是不是对别人也可以?
梁寄沐压压眉骨,想有骨气地抽回手,又没骨气地秒放弃:“男人有几条疤,没什不好。”
方逾拾把棉柔巾轻放进垃圾桶,不敢苟同:“那还是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更好。”
他随便往那儿靠,台沿刚好嵌进他腰弧度里,好身材览无余。
方逾拾不小心扫过眼,再没敢抬头看第二眼。
这男人怎回事?谁家贤夫良父穿家居服还把衣摆扎腰带里啊?
不按舒服穿,偏按骚包穿,但凡做这事儿人不是梁寄沐,他都要怀疑自己被勾引!
方逾拾默念三遍罪过。
方逾拾低着头,小幅度晃动手腕,试图把还被死死禁锢可怜左手解救出来。
可始作俑者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握着他手腕,自然而然地将他带离电视柜,半强迫拉到开放式厨房。
梁寄沐打开水龙头用右手试温,确定水热,才把他手放到水流下。
手背上那点血迹很快被冲刷干净,还带走梁寄沐手上血。
方逾拾耳朵“唰”下就红。
不能怪他思想龌龊,实在是人在乱七八糟国外,受周边环境影响,无法不想歪。
拾爷纵横情场舞场多年,荤话不是没说过,也不是没听过,但没有个人敢对着他这放肆。
虽然知道梁寄沐不是那个意思,0经验方逾拾还是忍不住应激。
他身子往前倾,差点儿就要双膝落地。
“说也是。”梁寄沐好奇道,“你身上点伤痕都没有吗
结果六个字功夫,眼神往那边瞟七眼。
他忍无可忍,伸手把拽掉梁寄沐扎进去衣摆,羞涩道:“不好意思啊梁教授,强迫症,就喜欢对称,时没控制住就……。”
梁寄沐眯起眼睛,把他看得头皮发麻。
过会儿,忽然弯唇浅笑声:“好,下次注意。”
方逾拾松口气,终于把注意力从他77腰上移开。
方逾拾拧下眉,抽出旁边棉柔巾擦着他俩手:“自来水也不干净,等会儿用酒精多洗洗。”
“好。”梁寄沐没有解释这层楼有专门净水系统。
轻轻倚靠在吧台边,由着左手被摆弄。
般吧台尺寸,大约到普通男性腹部或胸口。
但梁寄沐身高将近米九,腰腿占比还特别过分,吧台台面就只能到他腰际。
至于为什是“差点儿”?
那必然不是因为他肌无力双腿,而是因为梁寄沐强有力双臂。
梁寄沐熟练地握住他手腕,把他捞起来:“发现你很容易腿软,需不需要找人给你开点补钙?”
方逾拾解释得很没有说服性:“其实身体还蛮好,特别耐操……操劳。”
梁寄沐为他停顿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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