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撇撇嘴,还想说什,影拖着两具尸体走进来,“主子,闯入宣王府探子已经解决。”
应闻懒洋洋道:“剁碎包成饺子,给应不识和顾饮冰送去。”
“呕。”杜若捂着嘴翻白眼,“整天这重口味,难怪满京城梦美人都没个敢嫁给你。”
影慢吞吞道:“杜若姑娘,你还是把你药庐里那些花花绿绿死尸清理干净再说主子吧。”
杜若转转眼珠,“应闻,不如们打个赌吧。”
这样陌生而软弱情感,不该属于他。
应闻收敛笑意,指腹抚摸过陆雪拥食指上鲜红胎记,淡声道:“下次不要再让看见你手上胎记,否则个心情不好,这次是齐长明,下次说不准就是你阿姐。”
见他要开口,应闻笑嘻嘻补充,“别急着牙尖嘴利,等你回去看到齐长明后,保证你绝对不会再有让你阿姐涉险想法。”
说罢,禁锢住陆雪拥手终于松开。
“走时候,莫要再翻墙。”
,缠绕住他与应闻压在桌案边缘手腕。
滑腻冰冷触感时不时蹭过手背,令人头皮发麻。
“阿花好像很喜欢你。”应闻意味不明道,“它刚刚说,想要你做它雌蛇,希望把你留下来。”
男人埋在他颈间深吸口气,喟叹道:“它已经在你身上留下最喜欢气味,这在动物眼里,就是交配暗示。”
陆雪拥被他说得眉头紧锁,想要挣开这人禁锢,可这房间也不知下什迷香,他丝毫内力都提不起来。
应闻挑眉:“你想赌什?”
小丫头见他有所意动,顿时兴奋道:“就赌你会不会在三个月之内喜欢上陆雪拥,若是赢,欠你钱笔勾销!”
“行啊。”应闻嗤笑,显然觉得她不自量力,竟敢开出这样荒谬赌约,“若是你输,日后便只能任驱使分文不取。”
“成交!”
陆雪拥脚步微顿,头也不回地走远。
“说应闻,你就这放过他?”
房檐上,杜若探头瞅着檐下望着远处出神男人。
“谁说放过他。”良久,应闻淡声开口,“只是不想让他这轻易死。”
被疯狗记恨上人,从来只有不死不休个结局。
他也并未闻到所谓气味,除浑身沾染桂花清香。
“现在已是深秋,早就过蛇发情时候。”陆雪拥本正经道,“宣王殿下说谎好歹带上脑子。”
“啊,原来已经过交配季节。”应闻笑笑,“宣王府外成王府与顾府暗卫循着味就过来蹲着,从白天到黑夜都没散去,你不说还以为自己抢他们雌性。”
陆雪拥心中不耐与他周旋,语气也不再克制,“宣王殿下没有体会过有人挂念滋味,不能理解而造成误会,也是情有可原。”
比这样更加难听恶毒话都不能让应闻激起任何波澜,可此刻他却觉着胸膛间有股难言酸涩,甚至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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