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你说得对,确不用再与你虚与委蛇。”应闻轻笑道。
父子二人正争执着,陆雪拥亦抬脚走进来。
梁帝不悦地转头呵斥道:“朕与宣王说话,你作为臣子不等宣召便闯入,是想居功自傲不成?!”
陆雪拥冷漠地俯视他,不言。
“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应闻抬步迎上前,当着梁帝面单膝跪下,执起那人手低头在手背落下吻,“从今日起,应氏皇族便是他手中刀,任由他驱使。”
他挑开帘子,恰巧撞见不知何时清醒过来梁帝在丹虚子服侍下,服下那枚所谓长生不老药。
梁帝闻见动静转身,双目竟神采奕奕,“宣王,朕服下这长生不老药,可是与先前比起来年轻些?”
丹虚子忙躬身笑得谄媚:“陛下容光焕发,年轻不下二十岁呐!”
梁帝听着他恭维话,龙颜大悦。
应闻站在旁,微微笑,并不言语。
雪拥伤势。
“说,并无大碍。”陆雪拥拧眉道。
他还不至于放任应昭对自己下狠手,不过是划破点皮,何至于如此劳师动众。
但应闻眼中担忧却不似夸张作假,非得缠着他让太医看过,拿出皇宫里最金贵祛疤药才肯安分下来。
龙床旁,丹虚子已然开始卖弄玄虚作法,而应闻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端着药小心翼翼涂抹在那块白嫩脖颈皮肤上,时不时还要问陆雪拥句有没有弄疼。
“宣王,这次多亏你调兵及时,可想要什赏赐?”梁帝也不计较他沉默,笑着道。
“此次护驾全赖陆雪拥反应及时,陛下应赏赐他才是。”应闻淡声道。
“哼,朕自然知晓,只是丞相府本就炙手可热,若是朕再赏,岂不是要骑到朕与你头上来?朕先赏你,再赏相府黄金千两也就是。”梁帝不虞道。
“陛下错。”应闻缓步在床榻侧太师椅上坐下,漫不经心道:“臣认为陆大人救驾及时,功劳应占九成,正好禁卫军统领被策反,楼家身为其九族之内要连坐,朝中职位空虚,不如便封陆雪拥为太师,接管刑部与户部,这样朝中百官方才心服口服。”
“应闻……你莫不是演戏演得失心疯?!”梁帝勃然大怒,“朕是要你与陆雪拥虚与委蛇,不是让你头栽进去连自己身份都忘记!”
后来陆雪拥实在被问得烦,倏然脱口句:“昨夜在塌上,也不见你如此关心。”
但他说完便有些后悔,因为他话落瞬间,便察觉到男人眼眸骤然深邃,呼吸都沉重几分。
如同窥伺多时野兽盯上肥美猎物。
“行,还不去看看陛下情况如何。”陆雪拥偏过头冷声道。
应闻亦不敢把人真逼急,笑嘻嘻地应声是,便从座位上起身朝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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