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闻瞥眼龙颜大怒帝王,眼中阴郁闪而过,他右手打个响指,庭院中逼近应有时面庞老虎瞬间停下进攻动作。
这头凶猛无比野兽在他命令下,好似变成温驯无害猫。
“宣王,你仗着朕宠着你如此无法无天,今日杀兄,明日莫不是便要弑父?!”梁帝声怒喝,众人皆惶恐伏跪于地。
“陛下息怒——”
唯有应闻懒洋洋地站着,姿态极为放松,“陛下都不问句臣为何要如此做便问罪,未免太不讲道理。”
然后陆小雪就会原谅他,高高兴兴地继续和他做对恩爱夫夫。
应有时不愧是隐忍成性君子,即便是被老虎从大腿上咬下大块肉,也只是闷哼两声,始终不曾失态。
应闻不怎高兴地回忆,似乎前世射死这个男人时,也是副从容赴死模样。
凭什这人可以死得那样从容,就好似问心无愧般。
他凭什问心无愧!
“快护驾!护驾!”众人皆惊恐上前,唯恐这老虎伤及太子性命。
毕竟储君若是在这里受伤,在场所有人都难逃死。
可这些东宫侍卫武艺稀疏平常,若是普通刺客尚且还有战之力,但这是宣王殿下老虎。
头早就被人肉养叼胃口野兽。
不过眨眼间,便被老虎扑乱阵型,惨叫声此起彼伏。
梁帝顿时被他这幅无所谓样子气笑,“那你倒是说说,若是不能服众,明日朕就将你遣送回封地。”
宣王封地在宣州,在江南以南,常年四季如春,鲜少有天灾,且矿脉丰富,是大梁最具福泽之地。
但宣州没有陆雪拥,是以应闻并不怎瞧得上这块诸国列侯眼中肥肉。
此刻听梁帝如此说,他罕见地严肃起来,沉声道:“太子身为储君,却利用身份之便引诱陆雪拥入东宫,并在香炉中种下迷情香欲行不轨之事。”
事情牵涉到陆党
应有时武功自是不低,那老虎虽然咬下他块肉,却也并未落得多少好处,腰腹处亦被划几道剑伤。
这时,枚柳叶飞刀裹挟着浑厚内力从不远处破空而来,在应有时反应过来之前没入他原本安然无恙膝盖骨。
那明黄身影猛地个踉跄,只能勉强用剑支撑住上身,却再也挡不住朝自己露出血盆大口扑过来老虎。
“殿下!!”
就在这时,道难掩怒气嗓音从宫门外传来,“都给朕住手!”
应有时见状沉下脸,吩咐众人让开,随意拿过个侍卫手中剑,显然是打算单打独斗。
而东宫那圣上亲笔牌匾之上,应闻坐在宫门檐角上,脚悬空,脚踩在匾额边缘,懒洋洋地垂着眼皮,像是在欣赏出拙劣闹剧。
当他随即又想到什,从怀里摸出毛笔与宣纸,随意沾点衣摆边缘溅到血迹,将面前狼狈不堪太子殿下录入画中。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般有趣事,自然要带回去给陆小雪瞧瞧。
就当做昨夜不小心失控,弄得太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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