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公子当初是为取心头血,方才惹得陆大人起杀心,至于如何得知,齐家就齐公子个独子,即便是负气离京,也绝不会封家书都不往家里送,定然是遭遇不测才会如此。”
心头血,又是心头血。
应闻别有深意目光扫过江上柳胸口。
他总觉得这心头血,并非所谓治病那简单。
江上柳那些手段与宫里那些高位嫔妃明争暗斗相比,说是云泥之别也不过为过。
对方似有所感抬头朝他望来,露出温和笑,“上柳?找孤可是有什事?”
江上柳掀起衣袍跪下,很快红眼眶,“还请殿下为齐公子做主。”
“齐长明?他不是与雪拥闹矛盾,离开京城散心去?”应有时想起暗卫打听来情报,眼中划过深思,却是状若不解问道。
“齐公子并未离开京城!”江上柳眸中含泪,颤声道:“而是因为惹怒陆大人,已经被杀害,连尸体都不曾留下。”
他看着面前神色不明男人,继续道:“知道陆大人是赈灾功臣,又是丞相之子,陛下外甥,与殿下齐长大,但齐公子不论如何都是条人命,更何况齐大人这些年对东宫忠心耿耿却连自己儿子身首异处都不知道……”
男子所在那半被揉成团,丢进旁荷花池中。
应有时正犹豫着是否要将另半亦毁去,凉亭外突然传来宫女禀报,“殿下,江大人求见。”
他将那半幅画叠好收入袖中,笑笑:“还不请进来?”
宫女欠身走出庭院,瞥见在宫门外焦急等待江上柳,倒是没有在明面上露出不喜,只是冷漠道:“殿下让你进去。”
江上柳自然能感受到东宫众人对自己敷衍态度,心中憋着气却不好发作。
从见到这人第眼起,应有时便知晓自己心被什无形东西控制住,他始终是清醒,之所以不愿戳破也不过是
应有时含笑打断他长篇大论,“上柳,孤想问句,齐长明为何会被雪拥杀害,而你又是从何得知呢?”
江上柳面色僵。
齐长明之所以会死,不过是因为帮他取心头血。
而他之所以得知,只是应闻关押他时片面之辞,甚至系统至今都没有探测到齐长明尸体,所以无法确认是否死亡。
“是因为心头血……”江上柳抿着苍白唇,澄澈眼眸中尽是担忧与自责。
都说奴才都代表着主人态度,应有时虽然不像楼鹤那样情绪外露,有时候总是令人瞧不清,但是总归明面上也算是对他另眼相待,这群奴才竟如此不知好歹!
待他来日做完任务成太子妃,定要让这群人好看。
他抬步跟着宫女来到东宫处庭院,只见葱郁柳树下,那人白衣宽带,矜贵不失谦和,无端令人红脸。
江上柳感受到自己发烫脸颊,心中不禁感叹,应有时能作为书中毫无争议正攻,确比其他几位要更吸引他。
只是时至今日,他依旧摸不透这个若即若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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