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玄机营出来,应闻当即风风火火赶回府,谁知前脚刚踏进王府门,个娇小影子便怒气冲冲跑过来。
“该死应闻,你又偷偷抓蛇!”鬼医双手紧紧握拳,头上两个小丸子气直发抖,“花三个月培养出蛇王,你给弄到哪里去?!你这喜欢玩蛇,院子里菜花蛇多是,还不够你玩吗?!”
“啧,明日叫影去南疆给你抓条就是。”应闻极其敷衍地安抚句后,迫不及待开口:“先前让你写调养身子方子如何?”
小丫头冷笑声,正想继续发作,突然又想到什,质疑道:“你怎突然这急?莫不是——”
“你只说还用几天就好?”应闻不耐烦道。
他并不想做,也不喜欢与那群碍眼人勾心斗角,但他是陆雪拥狗,是陆雪拥手中刀。
刀若是生惰性,不够锋利,就会被舍弃。
所以他只能忍着渴念,目送那人走出御书房。
陆雪拥似有所感回过头,那回眸冷淡瞥,竟霎时间便让应闻丢魂,险些就要不管不顾冲上前去。
待回过神,应闻心中生气地想,定是陆小雪故意!
王怎知这是真假,若是半路被谁换,届时岂不是让本王白白背罪名?”
陆雪拥冷冷抬眼:“你待如何?”
男人慢悠悠从座位上起身,在他身前站定,低头恶狠狠道:“那自然得让本王搜身才行,若是搜出什东西,要你好看。”
他说着,却又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声音委屈巴巴道:“陆小雪,好想你。”
应闻手探进他袖中,看似在翻找,实则那温热指腹正在众目睽睽之下搭上他手腕,时而来回轻缓地抚摸,又时而勾住他小拇指反复碾磨。
鬼医古怪地上下打量番面前人模狗样男人,眼珠子转转,为难道:“方子倒是写差不多,只是……”
“只是什?”
“只是你虽看那些春宫图,却不知即便美人哥哥养好身子,但男子之间若是真行房事,处于下位者每每痛苦不堪,若是次数多,只怕会危机
故意让他只能看不能吃。
獒犬饿太多年,早已经磨出锋利犬齿,只待将人拆吃入腹,但是那人身子总是虚弱,他是真担心自己旦失控在塌上惹出什事。
毕竟饥渴太久,他忍得快要疯掉。
即便是后来办理交接西北军事宜过程中,应闻脑子里都始终念着这件事。
不行,他得回府去问问那个鬼丫头。
恍若在把玩件被人珍藏玉器。
陆雪拥侧过头躲开这厮烫得人发慌鼻息,睫羽微颤。
“哼,看来确没有,算你识相。”应闻察觉到小雪人浑身逐渐浓郁冰雪气息,不敢再撩拨,只得意犹未尽收回手。
“宣王殿下若是没有旁事,微臣便告退。”陆雪拥淡声道。
应闻自是想顺路起出宫,顺便还能在马车内亲近亲近,但他刚接虎符,许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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