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法眼睁睁看着陆雪拥与应闻越走越近。
“雪拥——”
楼鹤怅然若失歉意尚未来得及表达,马车就在猛然袭来
他才不是担心陆雪拥,他只是想去看陆雪拥凄惨又后悔样子罢-
次日,天色未明,陆雪拥已然与楼鹤在城门口会面,起坐上去漓州马车。
尽管有黑羽营支护卫队护送赈灾银两,陆雪拥也知道,这路不会安生。
马车内,坐在他身侧楼鹤总时不时抛出话题试图与他交谈,然而他闭上眼,脑海里全都是应闻如三岁小孩般争吵声。
理智告诉他不该与幼稚小孩计较,可内心却还是忍不住心烦意乱。
应闻抬步跟出去,却见那人竟是毫无留恋,没有丝迟疑就踏出宣王府门,心中火瞬间爆发。
“嘭——!”
身旁假山被他裹挟着内力脚直接踢个粉碎。
应闻由不解气,目光落在颗尚未开花桂花树上,袖中柳刃飞出,眨眼间叶子零零碎碎落地。
仿佛他剔不是桂花树,而是陆雪拥头发。
可能是同路人。”
“陆雪拥!”应闻气红眼,咬牙切齿道。
陆雪拥分明就是知道他最在意什,方才故意扎他心。
分明就是……仗着他喜欢,仗着他舍不得!
可若不是经历过失去陆雪拥痛苦,他又如何像今日这般失控偏激。
“雪拥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可是身子不适?”楼鹤眼巴巴地盯着他瞧,眉头有些担忧地拧起。
陆雪拥睁眼,冷冷地瞥他眼:“与你无关。再说话,就滚出去。”
“那可不行,临走前陛下可是特意交代要仔细注意你身子。”楼鹤眨眨风流桃花眼,却见那人始终不曾给自己个眼神,又不禁有些失落。
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始终在心上人与救命恩人之间周旋,确是对雪拥不公,心里更是愧疚。
他只是想尽快还清江上柳恩情,对江上柳诸多心眼能忍则忍,但他始终无法忍受就这般失去陆雪拥。
“殿下……”李来福顶着宣王殿下浑身,bao虐气息在身后出声。
应闻满脸阴郁地回头:“做什?”
“您先前吩咐准备去漓州行囊与马匹,还需要?”李来福硬着头皮问道。
应闻冷笑声:“要,为何不要?”
他方才只说以后再也不理陆雪拥,又没说自己不会偷偷跟过去。
气死他!
陆雪拥冷漠地偏头,闭眼,幅生无可恋模样。
两人沉默地较量良久,最终还是应闻先败下阵来。
“行啊,既然你那急着去送死,那就赶紧去好,等你死就把你阿姐娶过门每天折磨她!”应闻阴恻恻地说着狠话,手却不情不愿地将那截纤细白皙手腕从锁扣里放出来。
见人言不发站起身就往外走,他心里莫名又恼火起来,忍不住在后面发狠话:“陆雪拥,你今日要是走,以后就别想进宣王府大门!本王日后绝对不会再理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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