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想与你说。”顾饮冰怕他回绝,又连忙补句,“确是很重要事。”
陆雪拥转头看向如同狗熊般抱住
陆雪拥没忍住,轻笑出声。
山尖雪般高不可攀冷冽嗓音骤然沾染上笑意,如同红梅枝头冰雪消融,露出半抹绝艳红。
远处在相府门前等候多时顾饮冰愣愣看着,起初只觉得那样眉眼俱笑模样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后来回过神,意识到这样笑容是为旁人而绽放,喉间便酸涩难言。
原来陆雪拥也是会笑。
既然会笑,那便会难过,会失望,会痛苦。
他不管应闻到底是何种缘由,宁愿当条疯狗也要贴上来,但既然是各取所需,就得遵守规矩。
其实说到底,还是因为前世体会过太多痛苦与失望,他无法毫无芥蒂再次敞开心门。
他或许能感受到应闻那非比寻常感情,但他只能装作无知无觉,冷漠地将这柄意外得来利刃发挥最大用处。
至于代价,最多不过是被咬几口罢。
“知道。”陆雪拥偏头瞅他,“还不松手?”
他只是觉得,方才应闻眼神有瞬极尽悲戚,不像是他错觉。
若只是失足摔死,怎会有那样仓惶神情。
但转念想,似乎应闻做任何事本就不值得惊讶。
“公子,到。”
马车在陆府门前缓慢停下,不曾有半点颠簸。
顾饮冰想,那当初自己气势汹汹闯入相府,劈头盖脸地诘问,陆雪拥即便面上依旧冷漠淡然,心中也是对自己失望至极吧。
他果真是不配再称为知己,可内心深处,他依旧希望陆雪拥能再看看他,与他说说话。
为此,他可以做任何事。
“雪拥。”他终是没忍住上前步,将那若无旁人亲昵气氛打破。
陆雪拥居高临下看他眼,不语。
禁锢在他腰间手愈发紧些,他感受到应闻意犹未尽地亮出犬齿,如野兽般叼住他后颈块软肉,并不痛,带着奇异痒。
几息后,应闻依依不舍地松口,压着低沉嗓子,恶狠狠地警告他,“你后颈,只有这条疯狗可以咬,若是让发觉别咬痕……”
陆雪拥冷声道:“就如何?”
应闻低头用鼻尖蹭蹭他脖颈,慢吞吞道:“那就离家出走。”
“……”
陆雪拥也懒得再去探究应闻远非常人脑子,起身下车,谁知还未掀起帘子,又被身后人攥住手用力扯,后背再次撞上硬朗胸膛。
“明日,刘贵会将那名炼出长生不老药道士献给应昭。”男人唇瓣贴在他耳后,热气熏染着雪白后颈。
陆雪拥垂眼盯着紧紧环在自己腰间那只手臂,不由想起前几日阿姐神秘兮兮与他分享养狗心得,据说是后厨王大妈亲传。
据心得所说,在外面再听话疯狗,回到家里都喜欢窝里横,稍微放松警惕,野惯疯狗就会反扑自己主人。
唯有始终将鞭子握在手中,疯狗投鼠忌器,才会乖乖去门口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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